“区区西夏,属国小民,岂敢抗拒上国法令?”蔡福冷笑,喝道:“来啊,全部劈开,莫要漏了一个!”
宋人本看不起党项人,此时西夏人彻底服软,当然更加不放在眼里。
上官严令,连续辛苦多日一无所获,虽有外快,心中还是恼火,因此蔡福毫不留情。
“尊官,都是酒水,手下留情啊!”
那党项人哭着扑过来,抱住蔡福的大腿哭求。
此时,十余军兵也围了过来,就要仔细检查。
其余党项人都围了过来,有拱手作揖的,也有递上银两铜钱的。
便是守在拒马前的军兵,也有党项人过去送钱。
这一车酒,运到更西边可换千余马匹,再把马运来宋朝,利润数万,实在是不能损失了。
蔡福可不管西夏人难不难,只盯着军兵行动。
突然,蔡福只觉得小腹一凉,随即剧痛传来。
待低头去看时,那抱腿哀求的党项人已经提着红的小刀跳了起来。
与此同时,所有党项人齐齐发作,与宋军厮杀在了一起。
特别是火枪手们,各自被党项人缠住,火枪使用不及。
“都过去,杀~”
一边说,谢平一边往后退。
几乎顷刻间,禁军被杀了一大半,剩余的也只是苦苦支撑,覆灭只在顷刻间,由不得他不怕。
慌乱之中,谢平突然想起蔡福的交代,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拉住下方的绳子一扯。
咻~
一道亮光窜上天空,随即砰地一声炸开,化作红黄蓝三色花来。
片刻,只听砰砰砰声不断,以此处为中心,不断有信号发出。
“不好,带人撤!”
呼喝中,党项人立刻加大力度,把官兵杀戮一空。
随后,他们劈开一个酒桶。
这酒桶,乃是空心的,外层酒水,内里藏人,确实精妙。
只是他们不该贪心,若是换做寻常酒水,怕是蔡福也不能想到其中有诈。
当然,也可能不是贪心,而是寻常酒水也容易暴露。
因为他们千里迢迢走一遭,肯定要挑利润最大的带回去,毫无疑问,酒水中只有龙泉的利润最高,换做其他,未毕就能瞒过去了。
“这部党项人都是精锐好手,又杀了百余人,不过损失了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