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饱暖思淫欲,他要的自然是更多的东西。
而这个夜晚,应缇也心甘情愿给予他更多的回应。
她一次次配合他,那些羞耻的动作,事后再回想起来,都是令她面红耳赤的。
可楼淮喜欢。
应缇再一次沉沉睡去。
一直到夜里两三点,她忽然醒来,纯属是被梦吓醒的。
梦里,她又回到两人刚相识的那一年。
这一次,没人救她于水深火热。
就连楼淮都没有出现。
她只能在挣扎中苦苦堕入深渊,再也没有爬出来的机会。
这个噩梦太过真实,一下子就把她吓醒了。
醒来时她第一时间就是去看身旁的位置,楼淮并不在床上,大概又是接到什么工作电话到外面忙碌去了。
应缇揉了会脸,又抓了几下头发,她掀开被子下床。
去客厅找了水喝,刚喝两口,就看见站在露台抽烟的楼淮。
他总是喜欢在深夜时,眺望漆黑渺茫的远方抽烟。
风息拂过他的脸颊,将那些青烟吹散吹远。
而他整个脸庞都笼罩在这些烟雾里,似近又远,总归是不真切的。
应缇走到门口,正想将门再推开些,朝他走去,陪他站一会,却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传来。
“温家的人不用理。我回去再说。”
那端好像说了什么,他浑不在意地笑了声:“事不过三,我的人没有被欺负了,还要当作无事发生的道理。”
电话那端的楼如愿揉了揉额头,说:“小淮,适可而止,别做得太过了。”
楼淮深深地吸了口烟,微微仰头朝顶空呼出去,他眯着眼睛,说:“姐,只要她还在我身边,我就护她一天。”
话落,他掐了烟,将烟头狠狠碾灭在露台的横栏上,又说:“老爷子那边我去说。挺晚了,你好好休息。”
他把电话挂了,又看了会屏幕,半晌,收起,往这边走来。
眼下应缇的处境实在尴尬,要是这么迎面遇上,总有种偷听的意思。她也就想了两秒,即刻往回走,快速进了房间,刚躺下,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没一会,门推开。
床忽然陷了下去,被子也跟着掀起,一股冷气覆盖自己周身。
半夜的温度太过低,按这冰凉的体温,可想而之他在外面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