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张剑虽然高压,但是他对萌萌是真的无微不至,萌萌要做的,就只是全力学习这一件事罢了,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呸!你也说了,那是张剑选的路,不是萌萌选的路,他凭什么强迫萌萌走他走过的路。”
争吵。
弹幕里的评论对张剑的做法有着两极分化的观点。
而此刻的球球。
已经和苏牧送别了苏牧的老父亲。
老人家在得知苏牧愿意放自己回到乡下时。
泪水不由得在眼睛里打起了转转。
一辈子不懂如何表达自己情感的他,伸出了自己仅剩的左臂,给了自己的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走了,走了,你们回吧。”
坐上了回家的车,老人从车窗探出一张笑脸跟苏牧和球球道别。
球球也挥着小手,笑着对老人大喊。
“老爷爷,你要照顾好自己啊,不要忘了,你一直也是别人手心里的宝啊!”
车。。。。。
渐行渐远。
坐在车里的老人,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他看向了司机,流着泪笑着说。
“听到了吗?那小女娃说我是宝哩,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哩,呵呵。。。。。。。。”
千言万语尽被哽咽在了喉咙中。
老人家的脑海里,闪过往事种种。
儿时的他骑在父亲肩头,上山挖野菜,下河抓小鱼。
笑声,总在村里村外回荡。
儿时的他躺在土炕上,妈妈摇着扇子给他扇风哄他睡觉,嘴里还哼着好听的歌谣。
那梦,是甜的。
青年的他,遇见了心爱的姑娘。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她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