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刚刚骂我!我也要告你!」戴信均涨红着脸,想要在话语上为自己找块遮羞布,奈何两人都无法冷静,吵得沸沸扬扬。
「去啊!我不介意!要我骂你多少次废物,都没问题!」
「爪哥,助我!」
被称为爪哥的降头师,从兜里掏出一根笛子,一言不合,便向戴信锋吹奏笛音。
「!」笛音传入戴信锋耳里,不用半个呼吸,包括戴信均在内,兄弟俩倒在了地上。
「哈哈!…哎呦!打我做什么?唔!你…你又没中招啊?」
杜卫岑知道是剑柄保护了他,而他姪子的剑鞘被夺走,才遭遇不测,一想到这,杜卫岑反手揍了爪哥的鼻子一拳。
「哎呦!别打了!」
「砰!」
「就说别打了!」
「砰!」杜卫岑狠狠踹了爪哥的屁股一脚,把他踢进屋子,接着,他搬起椅子,用力砸在爪哥的后背。
「哎呦喂呀!你还打上癮了,是不是?」
「我打你?我哪有打你?」
「就是有!」爪哥想回击杜卫岑,结果对方反手把门关上,让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打你的是我的手、我的脚,不是我打你的啊!」
「啊?…蛤?」
「啊什么啊?证据拿出来!别诬赖好人。」
「不…不是这样说的吧?大哥…」爪哥第一次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要是真打起来,他似乎还不是人家的对手。
「证据呢?」
「大哥…大哥我错了,你姪子跟那个女生在楼梯口转角躺着,大约两、三天的功夫,他们就会醒来了…」爪哥跪在地上,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我要你给我打人的证据,你在那东扯西扯什么?」
「大哥啊!你打都打了,我真怕你了呀…」
杜卫岑翻了个白眼,打算出去带他们回来,在他背对爪哥时,爪哥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他撩起地上的椅子,正要来手出其不意。
「对了!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