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半强迫式的促膝长谈,江邵年对我的态度又转变了,至少不会故意避开我的眼神。
李傅没有来上学。
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被江邵年推下楼,还在养伤吧。
有点吃腻食堂,脑子里也有不少疑问,趁着午休我偷爬出围墙去外面觅食,顺便冷静冷静。
“你确定江家长子和他的陪读感情不好?”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将车门关,对柱着柺杖的少年问道:“那他怎么帮他陪读出气?我们可惹不起江家喔。”
“江邵年一定只是觉得人在他面前出事失了脸面。”接话的我认识,李傅:“不然之前我们弄江繆他不会没有反应。“
眼神不定,语气虚浮,标准的心虚。
见女人没反应,他又说:“妈,你寧愿信他也不信我?”
李母努嘴:“这不是帮你出气来了。”
我没有再理会,买饭去了。
吃饱一点吧,等一下有得忙囉。
“去哪了?”回班上一看,江邵年半趴半坐的懒在我的位置上。
我朝他扬了扬手上的塑胶袋:“买饭。”
反正李傅不在,我顺势坐在他位置上。
“分我一点?”
我可不觉得他对我的饭感兴趣,不过还是听话的分给他。
扒了两口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说出来了:“我在侧门看见李傅了。”
“看来摔的不够惨。”江邵年点评,我点头,没有再回话,专心致意的吃起饭来。
饭都吃一半了还没有人找我麻烦,挺不适应的。
正这么想着,却看见生教站在门口对我招手。
想什么来什么,我的脑是开过光吗。
“江繆,出来一下。”
江邵年在上学期间装模作样的倒是像正常人,他朝着我笑:“要我陪你吗?”
我朝他摇头,生教找我是小事,他去凑热闹就不一定了。
“你教唆同学将李傅推下楼,这件事属实吗?”一进办公室,生教急匆匆像是要给我定罪般问道。
看来李傅他妈妈真的蛮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