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日记回到房间。
「晴。
少爷把江繆的牙齿拔下来了,说他尖牙利处的引人厌烦。
妈妈叫我不要靠近少爷」
「阴雨。
江繆被赶回他家了,少爷九月要用的陪读没了,不知道会换成谁。」
江繆是真的存在啊,看来是我顶替了?
本来以为江繆是一群人的代称呢。
管他的,反正我现在才是江繆。
我翻开下一页。
「晴。妈妈说我是江繆,叫我不要再叫她妈妈了。」
之后的日记没有再记录日期,只有歪歪扭扭的字跡杂乱无章的被摆放着。
「少爷好像没有想像中的坏,看到我还有打招呼。」
「夫人排了很多课给我,叫我不要学江繆,要识相点。」
「已经没有人以我黄品谦了,下週我就要和少爷去上学。」
「学校的人都看人下菜碟,为什么少爷不帮我?」
啊,这就是李传说的「上一个江繆」吧?
他被霸凌了。
毫不意外。
又看了十几页,只有道不尽的怨气充斥其中。
「我请少爷帮帮我,只要能离开学校,拿什么换我都愿意」
在一眾像是被魘着般有些精神失常的文句中,这一句显得特别清晰。
完全能猜出来江邵年会怎么回话。
『那你就去死吧』之类的。
我翻开下一页。
「医生说我站不起来了,我想不起来是为什么。」
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