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赖了个床,洗漱一番就下楼去了。
有了昨晚他半威胁半安抚的那句话,我暂时将逃开江邵年的想法往后放了放,只不过是想要处理一桩十来年前的悬案而己,不用非得远离他才能做不是吗?
佣人在桌旁眼巴巴的看着我。
厨房早就备好了醒酒汤估计是怕惹到宿醉的疯子,迟迟没敢送上去,这会见我下楼便急不可待的连汤带托盘的塞给我。
江邵年还没起。
意思意思敲了两下门当作通知,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出所料的一片漆黑,饶是自认夜视能力不错的我也一时适应不来、只能凭着印象先将汤摆上桌。
“邵,早。”
感觉到他有些令人发凉的目光,我习以为常的和他对视、问了声早。
见他起来了我也懒得再躡手躡脚的动作、转身拉开了窗帘。
“早。”
清醒了有一阵的江大少爷才回话。
虽然还是坐在床上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莫名的岁月静好。
我走进他的浴室里、沾溼毛巾帮他擦脸。
“醒酒汤放在桌上了。”
根本就是金牌管家,我在心里想到。
江邵年直勾勾的望着我,似是有话要说、我停下动作看了回去。
“要去看电影吗?”
我眨了眨眼、没想明白为什么是这句,这傢伙是把昨天那句莫名其妙的嘱咐忘了吗?
“可以啊。”但我还是这么回到。
大概是……约会?毕竟昨天都那样不遗馀力的挑嘴了江父,他再不对我们做点什么我都觉得他疯了,就把这个当作最后的休息吧。
将毛巾洗好走出去,江邵年坐在桌前喝着醒酒汤,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
不难明白为什么学生时代会有人喜欢他,这张脸的欺骗性是真的强。
和江邵年下楼吃了早餐。
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寧静。
一反常态的江父、松动的记忆,我拋到脑后,暂时不去想。
“要看什么?”放下餐具,我对停止用餐的江邵年。
江邵年一脸我怎么知道。
忘记这是个没什么娱乐的大少爷——虽然整天和他绑一起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最后还是直接开车去电影院盲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