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头一回没有刺薛韫山,而是道:“拜托了。”
骆惊鹤喉结滚动,用帕子掩唇咳嗽,一言不发起身帮找香囊,彼时传来周玠的声音:“亭子里没有。”
长河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周玠的花,没好气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周玠瞟眼祝荷,不再吱声,提步出亭,目光四处搜寻。
然而,即便众人齐心协力,也未曾找到香囊的一点儿踪迹,长河欲哭无泪,躁得在原地跺脚,祝荷安慰道:“没事,姐姐,我再绣一个便是。”
长河:“可是都怪我。”她懊恼不已。
祝荷:“莫要在意了,今日是你生辰,是个喜庆的日子,何必去介意那些小事儿。”
连珠道:“小荷说得对,你若实在烦心,我把我的香囊给你如何?”
长河:“那怎么成?我不能要。”
连珠:“那先借给你戴,等小荷重新给你绣一个再还我。”
长河瘪嘴:“不要了。”
萧雪葵默不作身离开再去找一遍,祝荷想去叫住她,可是她动作太快,开口的时候萧雪葵已然跃走。
薛韫山:“肯定是我没仔细找,我再去找。”
祝荷:“算了,吃饭吧,多谢你们帮忙。”
薛韫山:“对不住。”
祝荷:“不怪你,惊鹤,风有点大,你还好吗?”
骆惊鹤拢了下披风,沉声道:“无妨。”
至于周玠,祝荷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对此周玠只是咧了咧嘴。
在几人劝说下,长河姑且不烦了,回到桌上吃饭,到底粗心大意丢了香囊,长河心中郁闷,于是酒越喝越多。
祝荷晓得她心烦,便由着长河了。等回过神,长河已经瘫再桌上,口中吐出一连串听不懂的含糊话。
约莫念得是香囊。
祝荷摇摇头,托起烂醉的长河,对连珠道:“阿珠,你招待下他们,我送姐姐回屋。”
连珠:“好,你去吧。”
薛韫山站起来道:“祝荷要不要帮忙?”
“不用。”
“好吧。”薛韫山低落垂眼,重新坐下来。
“嫂子,咳咳,我想去休息一下。”骆惊鹤忽而道。
祝荷:“那你随我来。”
骆惊鹤:“殿下,下臣先告辞。”说罢,骆惊鹤缓缓站起来跟上祝荷,却在这时,薛韫山冷不丁道,“骆大人,可要我扶您?”
骆惊鹤:“不必。”
觑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薛韫山压低眉眼吃口闷酒,她就这么走了,说实话今日还没和祝荷讲几句话,对话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