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站。
秦霰送走最后一个病患,撸袖子看时间,恰逢饭点,他关上门找李映棠。
刚拔出的钥匙。
身后传来男人爽朗的声音。
“秦霰,这是上哪儿?”
秦霰转头,嘴角微扬:“是你啊,有事?”
来人姓席,单名一个岳字,在西城区刑侦队工作,高中时和秦霰做过同桌,各自读大学后,也未断联系。“无事不登三宝殿嘛,队里接到个大案,解剖员人手不够,请你帮个忙。”
秦霰委婉道:“我这里的也忙,你们城里人才那么多,不缺我一个。”
“别人我信不过。过两天就放你回来了,你看,申请都给你打好了。”席岳扬了扬手里盖了章的申请信。
秦霰眸光在印章上打了个转:“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但凡我能力范围,赴汤蹈火也在所不。。。。。。”席岳突然禁声,指着屋檐下晾晒的白睡裙:“你娶媳妇了?”
秦霰迟钝一下,点头:“嗯。”
“人呢?长什么样?”席岳四下张望。
“前面村里吃席,你要瞧?”
秦霰如此直白,席岳反而不好意思了。“你这人。。。。。。。我神经病啊,看你媳妇做什么?正事要紧。”
。。。。。。。。。。。
散席后,李映棠回家。
大门紧锁。
人呢?
房间的窗户开着,撩开帘子发现一把钥匙,开门走进去。
桌子上放着纸条。
“有事出门一趟,可能会在外面住两三天,好自保重。”
李映棠:“。。。。。。。”走啦?这两天谁给她做饭吃?他走,她也走!
当下,收了院子里晾晒的衣物,带上两样换洗的衣物,锁门关窗离开。
过晌走到乡里,搭上开往城里的中巴,入住上一次的招待所,次日便出现在了旧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