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李映棠两眼放光,提步上前,伸手真要摸。
快接近他时又垂下。
人家第一次休息,便被她吵醒。
这才刚睡着,她又把人吵醒。
也就是他脾气好,宽容她。
换作她,她得疯。
他就在跟前,她想碰,不是随时都可以?
何必在乎这一会儿?
她还是去做饭吧。
她步伐轻轻出屋,又动作小心的关门。
门板一合。
秦霰睁开眼,医务室随时来人不方便,他专程回房间等她,她怎么又不对他动手动脚了?
他只得披衣下床。
先到火炕口添两把柴,后进厨房。
女子一身白色棉衣,打扮的洋气漂亮,与黑乎乎的墙壁形成鲜明对比。
“棠棠,小心弄脏衣服。”
李映棠低头检查棉衣,还好没脏:“忘换了,我去换一下。”她换回村姑装扮:“刚见你在睡觉,这么快醒,睡饱了吗?”
“差不多了。”
李映棠坐他身边吐槽程山的妈。
秦霰安静的听着。
“早知道,我不在程山妈跟前说等你做,白被那老婆子蛐蛐,在那里大放厥词,欲和你妈妈比较,把她美的。”李映棠一边说,一边摸他的手:“你每天做那么多事,手为何还滑?”也没见他护肤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秦霰手背上的皮肤因她接触发麻,莫名感到口干:“涂猪油膏。”
李映棠故意夹嗓子,朝他眨巴眼睛放电:“回头你也给我涂涂。”
秦霰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到底是怎么发出那种娇滴滴地声音的?听的人浑身发酥。眼睛被草木灰迷了么?快速眨眼也是那么可爱。但他面上,依旧不冷不热:“嗯。”
应声后又有点后悔。
人家姑娘如此热情,他端着个架子,像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