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淳不可置否,思考了?一下,很快给出?解决方案,“把手洗了?就行?。”
柏文宴差点被气笑,“你不会自己抹?”
唐淳理所当然地回答:“这是你应该做的。”
他向来?犯懒,能不亲自动?手就不亲自动?手,更何况,好不容易招了?个人?伺候自己,为什么放着不用?
唐淳说得?没错。
想到自己已经接受了?所谓的保姆身份,柏文宴只能无可奈何地走?进卫生间。
洗完手后他重新站在唐淳面前,迟疑了?片刻才蹲下身,半跪在地上?,打开旁边的医药箱,在一堆的药油里陷入了?选择纠结症。
“用哪个?”
“红色的那瓶。”
唐淳自觉把脚微微抬高,柏文宴扫了?眼卧室,起身朝角落的位置走?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沙发矮凳,直接垫在了?唐淳脚下。
丝毫不用受累的唐淳干脆躺了?下去,抓起之前丢在床上?的手机,又开始刷着玩。
柏文宴重新半跪在地,往手里抹了?点药油,简单搓热了?下。
他小心翼翼用手指勾起受伤的那只脚,掌心对着肿块覆了?上?去。
原先学过?的按摩技能在这个时候成功派上?了?用场。
力道完全不会重。
甚至会有一点令人?发痒的舒适感。
唐淳没忍住缩了?下腿,却又很快被柏文宴抓回原位。
奇怪的氛围开始蔓延。
粗糙的掌心与滑嫩的肌肤相互摩擦,柏文宴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也?许是因为思绪开始紊乱,柏文宴忘了?控制力度,直到唐淳吃痛地“嘶”了?一声,他才慌张意识到刚刚在想些什么。
但?显然有些为时已晚。
因为唐淳用另一条腿狠狠踹了?他一脚,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嫌恶,“不会抹就滚出?去。”
感受到青年隐约的怒意,柏文宴立马重新调整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