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鹦被他顺气,从差点磨死人的快感中回神,下意识回答:“小狗挂坠…挺喜欢的吧……”
沉默半晌过后,周聿安意味不明地答了一句:“这样啊。”
那道声音轻飘飘落下,黎鹦突觉后颈发麻,还没开口,整个人突然被从洗手台上抱起,腾空挂在周聿安身上。
臀瓣随着重力的作用下坐,穴口将粗长的性器整根吃到最深处,龟头在宫颈处碾压,突如其来的激麻几乎是瞬间就让早就被情欲折磨得敏感不堪的身体到了高潮。
黎鹦难耐地仰着颈,呜咽着挠他,在周聿安肩上抓住几条血痕:“我不行了,放我下去……”
周聿安像没听到一样抱着她往花洒的方向走,明明不算远的距离在黎鹦的感觉中好像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他每走一步,穴里的肉茎就在上下起伏的动作间抽出一截,再用力顶进去,每一次抽插都很浅,但进得格外深。
硬涨的茎身像和高潮剧烈收缩的穴肉较劲一样,在它蠕动推挤过来时更狠力地将那块操开,几乎要把穴肉间挤挤挨挨的每一条褶皱都完全撑平。
直到两人在花洒下站定,开关被拧开,先出来的水微凉,黎鹦已经被插得可怜晕乎,像受伤的小兽那样凭着动物的本能往热源上靠:“好冷、好难受,叔叔、呜……”
圆润的胸乳压在周聿安身上,乳尖蹭过他的,难耐的酥麻爽感通过前胸传进大脑,两人都是轻哼一声。
周聿安让逐渐温热起来的水流冲到两人身上,手掌托着黎鹦的臀,就着抱着她的姿势继续抽插起来,突然开口问:“小鹦,你喜欢我吗?”
黎鹦听不进他问了什么,全身上下只能感觉到高潮过后穴心又被狠撞的尖锐快感,呜咽闷哼着说不要了,偏偏挣不开腰间的手臂,怕摔下去还只能抱紧他的脖子,被迫承受阴茎在穴内一刻不停的操干。
她干脆胡乱回答:“喜欢、喜欢叔叔,叔叔…呜我不想做了……”
周聿安感觉到了心口麻刺。
喉间是阻塞的滞感,像一块烙铁堵塞其中,咽不下也掏不出,偏偏又是他自己求来的。
他只能自嘲地笑了下,更用力地抱紧她,把人抵到墙上,单手托着她的臀挺腰把性器送进湿软自动迎合他的穴中,在快感和苦闷的折磨中吻住她的唇,将那些拒绝的话尽数吞吃。
黎鹦被干得逐渐只能失神喘息,迷迷糊糊听见周聿安在和她说话。
“小鹦,为什么你可以这么随意地骗我呢?”
下身阴茎顶弄的力度加大,几乎是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一处敏感的软肉集火进攻,略带狠戾地操磨着穴肉搅弄抽送。
薄茧的触感落到阴蒂尖的时候,黎鹦才意识到那是周聿安的手挤进了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缝隙,略显偏执地拧住那颗被磨得通红充血的肉珠,过于汹涌闷重的快意从尾椎骨攀爬而上。
黎鹦可怜巴巴地摇头抽泣:“没有……”
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力气了,腿都在他腰上架不住,还是被周聿安托在臂弯里才没有落下去。
他完全掌控着她的身体,在挺腰时撞出啪啪的声响混着水流回荡在狭窄的浴室。
黎鹦听到他冷静到近乎自虐的发问:“小鹦,你会喜欢我吗?”
到底是要用多大的耐力去忍,才可以在这场早就已经失控了的性事中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