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刺孔就与空心的荷茎相通了。
她又把荷茎弯成象鼻状,一嘴喊着茎的末端,吸了吸,乐了。
珠儿,你快点!
含珠捧着芙蕖醉来了。
只见她慢慢将芙蕖醉贮入荷叶中,那酒便沿着刺孔进入了根茎中,姜臻则从末端吸酒,慢慢用嘴啜饮,如此喝了好一会,一瓶芙蕖醉快见底了。
她还意犹未尽,咂了咂嘴,笑道:这芙蕖醉,还是用这碧筒喝才有意思,既有酒香,又有莲香。
说完,眯着眼睛,又拿起一片荷叶盖着自己的脸,懒懒道:我先睡会子,晚点叫我。
含珠笑眯眯地,觉得要能和小姐一直过这样惬意的日子该多好哇。
水边蚊虫多,含珠拿来一个狻猊盖鬲式铜香炉放在姜臻旁边,扔了一个驱蚊丸进去,拨了拨里面的香灰。
又从内室拿了张薄毯子,轻轻盖在姜臻身上。
顾珩避开了众人来到了翠荷苑,就见她躺在荷叶中浅眠。
他慢慢蹲了下来,拿开覆在她脸上的荷叶。
他定定地看了她很久。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这脸,这唇,这眉,完完全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一时觉得这女子是为自己一个人长出来的,不然怎么会哪哪都合心意。
一时心中覆满柔情。
他低下头吻她的唇,她的唇上有着甜酒的味道,她的嘴里还有着莲子的清香。
姜臻呜呜两声,睁开了迷糊的眼睛。
他呢喃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