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程渊是真的牌很好,还是说出来虚张声势糊弄对家。
赵发财看今天是程立瑾生日,还给他放了几张牌,但奈何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不中用啊。
然后整张牌桌就成了安云溪和程渊的母子厮杀场。
几局下来,程立瑾脑门都被贴成夏天的门帘子了,赵发财也没好到哪去,整个一僵尸封条。
程渊还好,勉强一战。
这么会儿功夫,程清和赵凌已经干掉了好几包薯片和一盘水果了。
“妈好厉害啊,这不就是打遍牌桌无敌手吗?”
程清也点头,“没错,妈之前还拿过打麻将金奖呢。”
赵凌赞叹点头,“打麻将也有比赛啊?我还头一次听说,还是金奖,咱妈真厉害。”
“就是我们这别墅区几个太太自己组织的比赛,妈给家里赢了一套镶金麻将。”
赵凌吃饼干的手一顿,差点没咬到舌头。
还是有钱人会玩儿,打麻将的彩头都是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
这几场下来,程立瑾不光脸上被贴了白条条,还被安云溪数落了好几场。
再看众人,完全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也不怪安云溪熊他,属实是程立瑾话有点子密。
他好多次看见安云溪丢牌出去,就皱着眉头来一句,“你怎么能打这张牌呢?”
安云溪立马嘴角一撇,“收起你满身的爹味,还敢说教我?你打麻将能打得过我吗?”
被骂一嘴,程立瑾就会老实一会儿,但过一会儿,他的嘴又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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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溪不光在牌场上要一对三,还要分心出来熊几句程立瑾,实在是躁得脑仁儿疼。
这一分心,手下的牌就要出错。
恰好此时程立瑾酒劲儿上来,加上被熊了好几次,人也急了。
他哼一声,就一把抓住脸上的门帘狠狠但轻轻地丢在了牌桌上。
“今天还是我生日呢,大家都在,你就这么凶我?”
程清立刻说,“爸,咱说好的贴一小时,你这还没到时间呢。”
程立瑾眼睛一斜,“怎么,我今天过生日还没点特权了?再说了,我是你爸,你就不能孝顺孝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