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不剁鸡头吗?”
指月深深叹了口气,“杀鸡要把鸡血放干净之后,鸡才彻底死了。”
“哦,下次我知道了。”
“把鸡放进木桶里烫烫,然后再拿出来拔毛。”
凌天按照指月意思照做,指月娴熟的拔着鸡毛,凌天也照做,不是拔不掉鸡毛,就是把鸡皮都撕下来。
指月无奈道:“凌天,我来拔鸡毛,你去把鸡肚子剖开,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来放在一边,有的东西还可以吃。”
“这会做吗?”
“会。”
凌天把指月拔好的鸡拿进灶房,楚雄看着满身是血的凌天,好奇道:“凌天,你去杀人了吗?怎么全身是血。”
“鸡血,这杀鸡比杀人难多了。”
“有什么难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早知道你去杀鸡,我来烧火。”
“你来烧火,我来。”
“把整个鸡剖开里面的东西放在一边,等指月过来处理。”
楚雄一刀下去一只鸡成了两半,鸡的五脏也随之出来,“这样对吗?”
“我怎么知道,你把鸡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放在一边,继续下一只鸡。”
“要不我去叫指月过来看看吧!”
“两个大男人连只鸡都不会杀,岂不让指月笑话。”
“那你继续。”
“好。”
指月在外边拔鸡毛,还时不时叫楚雄添加开水,等她把鸡毛全部拔完,回到灶房一看,简直惨不忍睹。
“我的个娘嘞,你们和鸡有仇吗?怎么鸡屎都被你们弄出来了,你们去外边歇着,我来就好。”
“不对吗?”
“对,太对了,你们歇歇我来做吧!”
楚雄和凌天走出灶房也松了一口气,“我们还是适合杀人,这杀鸡太难了。”
“我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