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敖比较现实:“这几年国内民众不断涌进来,港英政府目前我看他们是想吸引更多人口来港,一座城市,只有人多了,利益才会更大。这种混杂的状况,至少要几年,甚至十年八载才会有所改变,我们能做的就是向社会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单纯做慈善没有太大作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林遇梵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
“才有点道理?”赵之敖揽住她的腰,把她头发往后捋,“我去成都至少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言下之意,今晚一定要尽兴。
他这一阵比较忙,每天回来她都睡了,已经憋了好几天。
林遇梵难得顺从,她小声说:“我们结婚大半年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要不,等你从成都回来,我们去医院看一看?”
“荒谬!”赵之敖反应极大,“一年时间不到,没怀上不是很正常吗?你跟赵昀杰在一起那么多年,不也没怀上?”
怎么还无缘无故说起前夫哥了。
林遇梵小声嘟囔:“他是身体有病,难道你也有?”
“我没有病,所以我更不需要去看。”赵之敖吵架素来逻辑很强。
这若传出去,他面子往哪儿搁。
林遇梵无语:“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
所以她还是不懂男人。
“怎么没关系?”赵之敖把她抱在怀里,略带着些许的恼火,伸手往下一探,把布料给撕掉。
“要不你给个期限。”她话没说完,不由得一紧,下意识把他绞得动弹不得。
“赵昀杰可以三年无后,我至少也要三年期限。这不过分吧?”他把她往上一带,陷进沙发里,随即大开大合,风雨大作,不让她说话。
但林遇梵还是要说:“三年我……我年纪……嗯……都大了。”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说我不够努力可以,但你不能说我有病。”
这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自上次以后,他掌握了一个里应外合的技巧。
里面击鼓般往上撞,每撞一下,外面的小皮球也同时重重拍打在核心上。
几番努力之后,双层夹击之下,他能让她内外一起高。玄妙之极。
林遇梵咬紧了唇,浮沉中半句话也说不上来。
直到他志得意满,伏在她耳边,嘲笑她:“你尿尿了。”林遇梵气得要打他,结果他下一句是:“没关系,舔干净了。”
糗!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林遇梵歇了会儿,赶紧转移话题:“你坐飞机到了重庆,怎么去成都?”
“到了重庆,先走水路,再坐车去成都。来回路途会花掉不少时间。我回来估计都要四月底了。”
“真要去一个多月啊?”
赵之敖蹭了蹭她的鼻子:“要不你跟我去?不是要生孩子吗?可以游山玩水,还不耽误时间造娃娃。”
林遇梵知道他在跟她开玩笑,现在时局,哪里适合游山玩水。
赵之敖这次去成都,表面上是国民政府邀请他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实际他另有任务。
“阿炳会跟我一起成都,家里一应大小事务,你解决不了的,就找沈特。实在是有疑难的,你也可以问问章艾明,她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