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呓,下意识喊的是他的名字。
“我在。”
随即,夏珠便感觉脊梁骨里窜起一阵激灵,直冲头顶…
眼前的迷雾如同轻烟般散去了,夏珠费劲睁开了眼,低头,她看到了沈以柏那双渴望的眸子,埋在她雙退只见。
少年的纯拌上有诱人的晶莹,他微笑着,看着她:“老婆,喜欢不喜欢?”
老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但奇怪的是,夏珠一点也不觉得陌生,恰恰相反,好像沈以柏这样叫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夏珠感觉自己脑子很重,甚至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问他:“你在那里,干什么?”
“那不然我该在哪里,这是属于我的位置,只属于我一个人。”她听到他这样回答。
……
后半夜,夏珠也开始发烧了。
有一段时间清醒了过来,她看到沈以柏喂她吃了药片,喂了水。
不过,水是他通过嘴递送过来的。
她想,刚刚梦中的清甜,是不是也是他通过这样的方式?
这是梦吗,好像不是…
那刚刚那样极致的快乐…也不是梦。
夏珠简直快要上瘾了,她攥着沈以柏的手,很用力:“星星…”
只听少年轻笑了一声:“不可以再要了,老婆,你现在发烧了。”
原来,她是发烧了。
原来不是真的。
倏而,却又听他说:“等烧退了,我好好给你…”
最后那个字没听清。
她又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沈以柏一直在照顾她。
夏珠心里很愧疚,一个劲儿说对不起,还哭了。
但沈以柏擦掉了她的眼泪,只对她说:“我永远不会怪你,老婆,永远不会。”
……
夏珠和商曜病了两天,而沈以柏照顾了他们两天。
期间,商曜退烧了,才知道自己传染了夏珠,格外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