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信使还在笑呵呵的追问,结果霜石在得到吉森一个眼神示意后,突然箭步冲上来,粗壮的大手直接卡住信使的脖子,将他按倒。
“吉森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谢比尔侯爵的信使,您不能这么做。。。”
“你是谢比尔的信使,关我屁事?”
吉森笑脸无影,冷目沉声:“霜石,他的嘴和他的脑子一样臭,可惜斩杀信使是不道德的行为,所以割了他的舌头,让这个混账此生再也不能说话。”
“明白。”
霜石咧嘴一笑,一手卡住信使的下巴,一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对准他的嘴巴使劲一挑,伴随着信使呜呜惨烈的哀嚎,软乎乎红彤彤沾满血迹的口条就这么被扯出来。
跟着霜石一脚将信使给踹翻在地:“该死的混账玩意儿,我霜石就是你口中的山里野种,但我现在是吉森大人旗下的风之团大旗官,百夫长,你最好记住我的脸,千万别忘了向我报仇。”
如此强势逼迫让信使彻底胆寒,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捂着鲜血直流的嘴踉跄逃走。
看到这里,一旁的旦托道:“吉森大人,你这做一定会激怒谢比尔的!”
“要的就是他愤怒失去理智。”吉森冷声开:“但愿首战能够获得最大的优势,给我时间和余地好好考虑接下来的路。”
。。。。。。
阿卡迪奥家族中部领地。
白原。
在一片微微凸起的山坡地带,密密麻麻的帐篷已经搭建起来,其中最大的那顶帐篷前,临山城的旗帜正在随风飘扬。
帐中。
谢比尔听完哨骑官的禀告,眉头微微发皱:“奥列西格那些家伙还没有赶到布尔罕山的南山道方向么?他们在干什么?”
哨骑官哪里知道,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语。
“侯爵老爷,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一下。”谢尔比的卫队队长奥列再三犹豫后说:“前两天您甩领临山城战团往这边进发的时候,我派出去的游骑哨得到一些消息,奥列西格那些佣兵崽子们在沿着家族东部边界领地朝着您的命令地点行军时,奥列西格纵容麾下的佣兵对沿途的农庄进行劫掠,已经有几个庄园的地主派人向我们禀告,请求援助。”
“那些个没有分寸的混账玩意儿。”
谢比尔怒骂一句,只是也就骂骂而已:“现在局势的重点在于西北荒原上的那个小杂种,如果继续放纵他发展成长,要不了多久阿卡迪奥家族的内部就会发生巨大的转变,临山城的旗帜能不能存在都是未知数,那些个佣兵暂时不用管,只要他们把命给留在阿卡迪奥家族的领土上,用鲜血来肥沃土壤就够了。”
简单几句话敷衍了奥列,跟着谢比尔冲骑士爱德华道:“你的战团行进速度尽量放慢一些,留下足够的回转空间,避免受到吉森小杂种的突袭。”
“谨遵侯爵命令!”爱德华起身出去传令。
末了谢比尔思考片刻,看向奥列:“立刻给奥列西格的佣兵团发去战令,要让他在两天内赶到预定地点,否则剩下的佣金费用我一个子都不会给。”
话落。
外面跑进来一名哨卫:“侯爵老爷,信使。。。信使回来了。”
起初谢比尔并不在意,只是一个眼神示意哨卫带信使进来。
可真等到满脸鲜血的信使被人抬进来后,谢比尔的脸色瞬间变了。
。。。。。。
布尔罕山的南山道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