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恐惧的概念在这帮小孩子身上并没有得以体现。
西里斯眨了眨眼睛,顿时反应过来,挥拳冲向了那个笑声最大的身影。
是埃弗里。
我挑了挑眉,想到记忆里对方曾经匍匐在伏地魔袍脚下,宛如哈巴狗般的讨好恐惧。
再对上如今这张五官扭曲到变形的猖狂笑脸,我忽然有点明悟。
看来,有些人就是要像训狗一样,才能学会听话。
手边不自觉抚上腰侧,魔杖。
算了,不需要。
那样梅林也找不出证据。
视线往回移了移,我垂眸思索。
如今四周都是不超过十一二岁的男孩女孩,沃尔布加夫人早在与西里斯争执两句后就愤然离去。
她的脸面不允许她在这种情景下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只能下令让这个不争气的逆子滚回房间里再也不准出来。
所以,换言之,现在这里没有能挑起事态的人。
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孩子们之间的打打闹闹也大都不值一提,最多是由长辈拘着赔礼道个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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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我没异议。
但对方恐怕等不到了。
刚刚暴动时的我侧耳听到了门外话音,知道这些小孩被齐齐诱哄上楼的原因是,下面宴会出了事端。
塞西尔处理了一个不长眼上前挑衅的蠢货——用他的惯常手段。
我毫不怀疑,少年此番所展现出的强大,狠戾,冰冷残忍,会让一众本还在质疑这位年轻家主能力或是偏见对方出身不够纯粹的纯血贵族,齐齐噤声。
这次过后,恐怕就没有人再敢对塞西尔,对我,对整个沃夫林,抱以轻视。
所以埃弗里恐怕要在这个霉头上自咽苦果了。
想到这,我基本没了顾忌。
手边下意识甩出道禁锢咒,让某个莽撞到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暴躁小孩一下卡在了半路。
西里斯四肢还维持着挥拳的动作,眼里的怒火一霎那转为迷茫。
有点傻。
我不忍直视地别过头,顺手朝中央那个呲着牙大笑的人施了个蝙蝠精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