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眉目间一点经年难褪的疲倦。
才是他最初见到对方的样子。
“错了,只是被冷落的小动物在向他的主人表达不满。”
喉咙带着笑音,他看着面前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这么说好理解吗?”
“主人。”
?
所以今天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吗。
我微微皱起了眉。
“克莱恩,你今天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伸出的手在探向对方发梢的半路刹车,顿了顿,男人自然而然地收回。
垂眸掩盖住不明的神色,他听见自己声音轻浅地说道,“原来还是不一样啊,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呢。”
就像每次看向那个狼人的目光。
“喜欢?”
我不自觉眯起眼睛,“不要告诉我,你给几个一年级预想了出罗曼蒂克(浪漫)的舞台剧。”
“难道不是吗?”
面前男人故作惊讶地挑了下眉,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接着摆出一副沉思的神情回想道,“我看见他每次都在等你组队,你对他笑的也很开心,甚至还要互相握着手施咒,以为你们……”
“根本没那回事,别再幻想了,你还记得自己是个教授吗,克莱恩?”
我是彻底听不下去了,挥挥手打断面前人的话音。
怎么一句正常的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呢?
“好吧。”
好在克莱恩也没再纠结这件事,只是收敛了面上装出的乖巧温柔,无声盯着我,眼底青绿色的泪沟配着低垂的眉眼给人一种阴郁冷漠的感觉。
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我过来只是想说,事情都已经办完了,邓布利多猜测到魂器的消息后去探访他的好友了,至今未归……”
他没什么表情地交待着近期的任务详情,说到尾声时忽然话锋一转,目光直直看过来:“所以你明天要去魁地奇球场吗?”
这是什么问题?
“是的。”
想起某些事,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一些促进社交的小手段罢了。”
比如陪小孩子浪费时间。
空气略微停顿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