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纭纭好久没玩了,兴奋的手痒痒。
“轻舟,你在公司里赚大票子,我在这里赚小票子。
嘿嘿,金主爸爸在此,我是不可能手软的!”
“我陪你们玩,赢了算你的。
差不多就行了,也别让他输的太难看。”
易轻舟当初之所以找孙纭纭一起开公司,一方面是因为她只管出钱和领分红,公司的大小事务她均不参与。
这点非常符合易轻舟的霸权主义。
另一个方面,则是因为孙纭纭与生俱来的娱乐天赋。
有些人天生就是会玩的,不论是饭局酒局,还是夜店酒店,赌场游戏厅。
只要跟玩字沾边,孙纭纭的娱乐精神永远高涨。
易轻舟曾说,她这个富二代当的都白瞎了,若是换个时代,她应该当青楼里的老鸨子。
应酬社交,没一样她不行的,所有难搞的客户到她这儿保准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小小赌桌更是小菜一碟,易轻舟只希望她别让哈曼先生输的裤子都没了。
三人入座,崇善像是故意的,坐在了哈曼先生身边,反而离易轻舟最远。
荷官发牌。
易轻舟接到牌,打开了看了一眼。
17点,她没要牌。
孙纭纭是15点,她也没要牌。
轮到哈曼先生时,他不急不缓先点了一根烟。
崇善坐在他旁边帮忙看牌,易轻舟有些不爽。
让他来当翻译的,他怎么直接弃明投暗了?
哈曼先生要了一张牌,结果露出十分满意的表情,他对崇善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不等崇善翻译过来,孙纭纭就急切的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要加倍,十万美金。”
每场赌局开始前,三人都在桌子上放了一万美金的筹码,这才刚刚开始,哈曼就胸有成竹的加码。
本来只是小打小闹,眨眼就变成了上百万的赌局,易轻舟和孙纭纭都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