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她一起去体验体验田园风光也挺好。
聂惊荔无话可说,显然默许他陪同。
裴熠词唇角轻勾,随意将皮带扔在床尾,腾一半床位给她:“过来睡,沙发不舒服。”
他上周试验过了,睡得他浑身难受,倍受折磨。
当然,都是因为不能跟她同床共枕,才折磨。
聂惊荔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仅被他这么轻轻一召唤,双脚就不由自主的挪过去。
裴熠词趁机把她拽进怀里,以免等会,她脑筋一转,又要反悔跑掉。
但其实,聂惊荔并不舍得跑。
因为和裴熠词一起睡觉,超级舒服。
他会服务她睡得很香很香。
使她一次比一次贪婪这种体验,已无法再强行戒断。
……
清晨,田园的风,拂过翡绿翡绿的蔬菜田。
粉色小越野播放着近期最流行的粤语歌曲,欢快的奔向乡间小路。
裴熠词纡尊降贵的塞坐在副驾驶。
他的柯尼塞格不适合开过来,聂惊荔主动提出载他。
途中。
乌燕掠过溪流田野,栖落于远处的电线杆上。
裴熠词观察车厢内饰,抓玩着一只毛茸茸的恐龙玩偶,突然问:“你的副驾,还有哪个男人坐过?”
“没有,就你一个。”聂惊荔目视着前方路况,漫不经心回答。
“嗯?”裴熠词生怕自己听错,要求道:“你再重复一遍。当真没有其他男人坐过你的车?”
“没有。”聂惊荔本不想再刺激他,可念头一转,又把控不住的插刀:“一般都是他们开车,我坐副驾。”
很好,聂惊荔。
没有一次让他好受点的。
“农场还有多远?”他强逼自己理智冷静,不要再去纠结那些烂问题。
“还有两公里。”聂惊荔挺意外他的反应,竟没有产生任何愠怒迹象。
那是不是证明,他根本也没多么在意她呢?
羽睫轻垂,目色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