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带着点哄的意思摩挲她的脸颊,低声问:“想好了吗?”
简谨仪仍是不信哥哥会变成这样,非要验证一个结果:“去你那。”
徐谨礼垂眸抬手敲了敲前面的挡板,司机会意,将会在下个路口掉头。
“你要…你要干什么?和我……”她问得相当艰难,尽管心中已有猜测,却不死心。
他好像把逗弄她当作乐趣,笑意很浅,把手置于女孩腰间轻缓地揉捏着:“简小姐呢?和我一起走,是想做什么?”
简谨仪何时面对过这样花花公子式的人物,羞耻地说不出话来,暗忖他莫非真的长大变成了这样的坏东西:频繁流连于花丛,身边有数不清的红粉佳人,不放过自己看上的任何一个人。
他用诱哄的语气问:“简小姐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愿意和我走吗?倘若我……”
刻意停顿的断句,又给她编排的空间,惹来无数面红耳赤的遐想。
人的矛盾在于,深知迷人的东西总是危险,却还忍不住总是触及,撷取,偷食。
走进高层套房时,简谨仪还抱有期许,可门一关上,男人的斯文做派便尽数消失,直接一手托着她的臀肉就将简谨仪抱起深吻。
简谨仪这时终于放弃幻想,徐谨礼确实变了,他们是真的要做。
他看上去下一秒就能撕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肏。
简谨仪突然不配和,挣扎起来,男人一手就能锁住她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床上,一只膝盖抵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替她揩去眼角的泪水:“我想……我该和简小姐澄清一些事,以免没必要的误会。”
简谨仪有些失望地看着他:“什么?”
“我并不会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虽然很多花边新闻喜欢捕风捉影捏造我的绯闻,但都并不切实,我的父亲就是这样去世的,所以我并不喜欢太过混乱的私生活,也不喜欢牵扯不清的感情。”
徐谨礼说这话时的神情很冷漠,似乎这片刻中过于锐利的冷静才是真正的他,刚才的神魂颠倒完全是短暂存于简谨仪脑海中的泡影。
简谨仪想要相信他,然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让他的话难有说服力:“可是你和我……”
徐谨礼松开她,多解了自己的两粒衣扣,衣襟半敞,衬衫内健硕的身躯明晃晃露出:“……没错,所以我会在明天澄清所有造谣的绯闻,告诉他们我有女友。”
简谨仪倍感荒唐地睁大眼睛,目光忍不住朝他胸前瞥了一眼:“可是你都不了解我啊?”
徐谨礼用食指指背轻轻刮蹭她的脸颊:“简小姐怎么知道我不了解,你觉得我仅仅见你两面就会和你上床吗?”
他十二年前就有办法在她尚有生母的情况下将她过继到徐家,更别提现在他想要摸清一个女孩的底细有多容易。
他刚才说这话,轻嘲的语气中带着浑然天成的傲慢,这才是简谨仪认识的徐谨礼,他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