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葭应该是没事了吧?
仿佛感应,客房的门‘哒’一声打开,苏葭身上还是那件白色半透的睡裙。
酒从嘴边放下,宋晏容问:“好点了吗?”
苏葭看到宋晏容也是一顿:“嗯……”
大概察觉自己语气有些冷淡,也想起自己为什么来这儿,缓了缓,道:“宋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
宋晏容不甚在意,心说,麻烦倒是不觉得,只是有些磨人而已。
空气飘着尴尬二字。
宋晏容喝了口酒:“喝点么?”
苏葭摇头,嗫嚅道:“我想洗个澡。”
身上一身黏腻,稍微清醒便再也睡不着了。
“你可以去我房间重新拿件衣服。”
“谢谢。”
“客气。”
规规矩矩的对话。
医生说发情期的oga会比较敏感娇弱,也不能受刺激,尤其见过苏葭晚上那般难捱的摸样,所以面对苏葭,宋晏容不自觉宽和。
苏葭重新拿了件新的睡衣出来。
宋晏容才道:“晚安。”
而后按了身下轮椅,回房。
轮椅在驼色地毯碾压出‘沙沙’声,苏葭捏着手中裙子,小心翼翼的模样被若有所思替代。
她忽然想,有没有可能宋晏容和自己一样,也觉醒变了性格?
似乎是能说通?
但彼时,她没精神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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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七点,宋晏容就醒了,这是她的生物闹钟。
在以前的世界,她习惯这个点起床跑个步,再回来吃早餐看新闻与市场股市。
现在宋晏容却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冒进来的晨曦。
她看着看着忽然笑了。
d。
宋晏容私下和朋友也会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