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点,都不是坏事。
思绪理通后,林叔屏退家丁,笑容满面:“原来是这样,是老奴误会了。”
云广白咧着嘴嘿嘿笑:“对对对,误会误会。”
林叔瞥了眼地上的麻袋,唇角抽了抽:“公子,老奴去取个大些的盘来。”
玉千洲将拒绝的话硬生生生憋回去:“嗯。”
既是尝鲜,总不能叫他们把东西搬走。
云广白见管家走远了,倒也知趣,躬身朝玉千洲一礼:“多谢公子相救。”
然话音刚落,却见管家又急匆匆回来,请示道:“公子,还有一位公子,方才将他当成贼抓了,不知可也是误会?”
玉千洲看向云广白。
他哪里知道他有没有同伙。
云广白忙问:“他是不是姓徐。”
林叔回答:“是。”
玉千洲不动神色地看了眼姜蝉衣,后者轻轻点头,他便明白这位也是旧时,便道:“将徐公子请过来吧。”
“是。”
之后,小院里陷入一片死寂。
好在云广白脸皮厚。
没人问,他自己也能解释:“我收到消息后,就和徐兄一道来了,我见这庄子里有果园,便摸黑去查探了一番,徐兄应该是在外面等我时被抓的。”
好一个查探了一番!
他当自己山大王?
但好歹是自己给自己蒙了层遮羞布,抛开事实不谈,气氛到底是缓和了些。
然很快,仆人取来几个大盘,将荔枝装了整整几大盘。
几人又沉默了,这层遮羞布在事实面前毫无作用。
“云广白!”
平地一声怒吼,吓的云广白身形一颤,众人回头,就见一个背着箧笥的书生怒气冲冲的冲过来,一把揪住云广白的衣领:“你不是说你去方便吗?啊?你方便方便到人家果园里去了,啊?你跑人家果园里偷东西就算了,还偷贡品,偷贡品就算了,你还偷整整半树,最重要的是你还连累我,我告诉你我是要考状元的,你要是连累了我我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