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徐清宴笑着点头:“好。”
“那臣先告退。”
“嗯,去吧。”
徐清宴走出几步,又停住,回身看向公主道:“公主习武,臣从文,一文一武,甚是相宜。”
说罢,便折身离去。
谢瑜愣愣盯着他的背影,直到身影消失,她才堪堪回神,抚了抚发烫的脸颊,压着笑嘟囔了句:“清欢说的果然不过,读书人最油腔滑调。”
谢瑜在书架旁边转了几圈,终是唤道:“来人,将这些书全部给状元郎送去,书架也一并送去。”
他说的对,一文一武,甚是相宜。
她不会诗词,他会就行了。
她只需要保护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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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一眨眼已是冬日。
一入冬,相国府开始忙碌起来,相国嫡女婚期将至,府中喜气洋洋,没个人好像都很忙碌,反倒是新娘子,最是清闲。
姜蝉衣无聊之时便寻褚方绎下棋。
褚方绎只要不当值,便都陪着她。
兄妹二人最常用来打发时间的是下棋,姜蝉衣赢少输多,她不在意结果,只想混时间。
婚期越近,越紧张。
近几日,下棋已经无法让她静下心来,开始寻谷雨过招。
谷雨师承天子暗卫,与姜蝉衣旗鼓相当,对手难遇,能酣畅淋漓的打一场自是令人欢喜,只是,每日一场就有些遭不住了。
今日姜蝉衣过来,谷雨便不在府中了,她失落的哦了声,又拉着褚方绎下棋。
褚方绎见她连着失了几子,便知道她心绪难宁,干脆收了棋子,道:“我陪妹妹在府中走走吧。”
姜蝉衣无可无不可。
兄妹二人缓缓往园中行去。
“还有几日就是大婚,可准备好了?”
姜蝉衣道:“除了试婚服,没什么需要我准备的。”
褚方绎但笑不语。
按规矩,宫中该有嬷嬷来教几日宫规,可嬷嬷每日只教半个时辰便走,想也知道是太子授意,母亲也请了绣娘绣嫁衣,如此一来,新娘子可不就清闲了。
又走一会儿,姜蝉衣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阿兄为何不愿入内阁?”
谢崇说过,阿兄乃首辅之才,可阿兄却不愿入内阁。
褚方绎眼眸微闪了闪,好一会儿才道:“有些事没有想通,想通了或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