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不管个中有何内情,她不愿说,他们自当尊重。
“无妨无妨。”
徐青天笑着摆手。
沈琳琅早知燕鹤几人同行,已准备好客房,亲自带着几人过去安置,而姜蝉衣则被晏青禾白安渝带着去她的院落。
院外有一丛竹子,往里走围了一圈篱笆,有野花环绕,生机勃勃。
与落霞峰的院子像极。
姜蝉衣一见便欢喜,脚步都欢快了许多,再看里头布置,也与落霞峰的院落一致,只是多了一些摆件,窗口还放着新采的一束花。
处处可见用心。
“师姐看看有什么缺的,回头我去买来添置。”晏青禾道。
一应都是熟悉的模样,不用问便也知这里是晏青禾亲手布置,姜蝉衣笑看着晏青禾道:“挺好的,谢谢二师弟。”
他们虽都唤她一声师姐,可因年纪身体之故,大多时候都是他们在照顾迁就她。
相比起来,她这个大师姐很不称职。
“师姐喜欢就好。”
晏青禾顿了顿,问道:“师姐之后要下山吗?”
白安渝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也将视线落在姜蝉衣身上。
姜蝉衣倒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了想,道:“再看吧。”
明年她就要回京了,再来不知又是何时,她很喜欢这里,多住一段时间挺好。
只是不知燕公子他们可会久留。
晏青禾遂不再追问,道:“师姐伤还未痊愈,加之这两日赶路舟车劳顿,师姐先休息,晚些时候用饭再来请师姐。”
“好。”
姜蝉衣点头。
白安渝说要给姜蝉衣诊脉让晏青禾先走了,方才下马车前白安渝才给姜蝉衣诊过脉,姜蝉衣闻言便知她应是有话说。
果然,晏青禾走远后,只听白安渝直截了当问她:“师姐以为燕公子如何?”
姜蝉衣不由怔住。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安渝会问她这个。
但她不假思索道:“芝兰玉树,君子如玉,人美心善,是位极好的人。”
大师姐言语中尽是赞赏,任白安渝如何看,都没看出别的。
白安渝便明了了。
师姐这是还没开窍。
她便沉默,其他的话也就咽回去了。
不必问,师姐也定是不知二师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