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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浓的敌意扑面而来。

徐行侧头看白千梨，她的表情波澜不惊，完全没有把付婕的话放在心上。

收回目光，他回敬道：“我想她没有笨到用这种方法杀人。”

付婕：“呵呵。”

根据报告，毒没有被下到酒杯或者衣服这些比较显眼的位置，现场也没有找到可疑物品。

徐行纳闷：“难不成有人提前处理掉了？”

“从发现尸体到你们来，没有人进出过包厢。”白千梨回忆了一下，“对了，付婕之前出去过两次，艾凡出去过一次。”

“那你出去过几次？”

“一次。”

“那你碰到过她们吗？”

“只碰到过付婕，她一个人待着，我回来后没多久简楂就出事了。”

徐行捏住下巴，这就难办了。

另一边，尹灼月找到ktv老板，查看了相应的监控。

在监控里，她看到了一个熟人。

接到电话的徐行会意，他看了一圈周围，看到了正和妹妹说话的艾平。他朝对方走去，开门见山地问：“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艾平早有预料，他一点儿都不惊慌，非常平静地回答：“仇人关系。”

艾凡扯扯艾平的衣服：“哥哥！”

“警察迟早要查到的。”

“你答应过我。”

两兄妹小声争吵着，徐行正要说话，白千梨第一次在询问的时候出声：“我们去那边角落里聊吧。”

艾凡松了一口气：“可以。”

徐行看了白千梨一眼，没说什么。

三个人被她带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

艾平不需要做心理建设，冷着脸开口说：“付婕是我女朋友。”

徐行经受过训练，无论多离谱他都不会惊讶，他只会觉得这四个人的关系真复杂：“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她大学的时候和我妹妹是朋友，一来二去我们就在一起了。”

艾平和付婕同一个学校，再加上他嘴笨，所以平时都是艾凡帮他维持他和付婕的情侣关系。每次见面的时候，想着有妹妹在更方便，所以他们四个人都是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