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我不能碰你,那还有谁能?”
时钊寒看着他,眸色沉沉。
此时酒劲上来,萧河的脑袋也有些发晕,胡乱回道:
“不能,你去摸韩辛移好了。”
时钊寒:“……”
知道他是醉了,可为什么又提起韩辛移?
他与韩辛移本就是毫无干系的两个人,敛芳阁救下只不过是一场巧合与意外。
时钊寒蹙起眉,只觉得萧河胡闹的很没道理。
于是他只好问:
“为什么是韩辛移?”
萧河愣了愣,跟着重复道:
“对啊,为什么是韩辛移?”
为什么是韩辛移,而不是我?
又勾起了苦闷的事,说罢就要伸手去拿酒,被时钊寒动作更快的夺了下来。
萧河很不满的看着他,问道:
“你也想喝吗?”
时钊寒只好无奈的开口道:
“阿鹤,我是来给你处理伤口的。”
萧河面无表情:“不需要。”
时钊寒却站起身,走至他跟前。
左肩之上有一小块皮肤已经坏死,周围还烫出一圈小小的水泡来。
时钊寒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哑了声音问道:
“疼吗?”
萧河不想让他碰,估摸着也是实在太疼了,坏死的地方需要处理再包扎。
他本可以态度再强硬一些,但是不知为何偏偏无法面对今晚喝醉了的萧河。
萧河要站起来,偏偏手脚无力,时钊寒又按住他另一侧的肩动弹不得。
萧河憋的实在是受不住了,才面色通红的开口道:
“你让我起来!我要如厕!”
时钊寒身子一僵,这才把人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