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惟摸不清头脑,这怎么又变了主意?
他只得听话道:
“是,殿下。”
益惟捧着这碎的更厉害的木船,回去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殿下发如此大火的原因。
难道是萧少爷在这船上动了什么手脚吗?
还是仅仅是因为这是萧少爷送来的,殿下厌烦的很?
倘若真是如此,那又怎会让送进去呢?
益惟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正愁这东西应该放哪里,站在珍宝阁和殿下书房之中徘徊。
再不济,就放杂物库算了。
本这样想着,却迎面撞上从书房出来的宋净庭。
“宋大人。”益惟低头行礼。
宋净庭身着烫金流云袍,束以玉冠,为人温和,自是对益惟淡淡一笑:
“益惟,你这手里捧着的什么东西?远远的便看你在这徘徊。”
益惟也是实在苦恼,想着宋大人是这世上除殿下之外最聪明的人了。
想来把这事说与他听,求他拿个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便如实道:
“回大人的话,这木船是萧少爷让人送来的,原是殿下的作业,不知怎么坏了又修补好了送了回来。”
“但奇怪的是,殿下让我送进去,也不曾生气,我见着…。。他还有几分高兴?”
也许是正在喂海渊的缘故?
宋净庭一听有八卦可聊,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然后你把东西刚送进去,殿下又把东西摔了?”
益惟一听,立刻激动的点点头:
“宋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
“殿下刚让我把东西拿去丢了,我走到门口了,他又改口说要我先收着。”
“您说这…。这木雕我放哪才算合适呢?”
宋净庭莞尔一笑,“傻益惟啊,你可知殿下为何生气,你要是知道了,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益惟羞愧地低下脑袋,不好意思道:
“大人,我就是猜不透殿下的心思,更何况,我一个做下人的,哪能去猜主子的心思呢?”
宋净庭却不然,摇摇头道:
“照你所说,我们这些卖命与殿下的,不也是他的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