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虫鞘,为何会动?”
那枚虫鞘无疑像一只活着的软虫,它慢慢的往前蠕动,好似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便趴下了。
“虫鞘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壳子,它没有灵识,而子虫则没有实体。”
也不知是往日漫长岁月无人可以诉说,现在的大祭祀却十分好说话。
她告诉萧河,原本子虫是一直存在在她的身体内的,但是某一天,她睡醒之后忽然发现子虫不见了。
留下来的只有这只虫鞘。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冥冥之中好似感应了一些事情。
也许是过去,又或者是未来,她做了某种决定,影响了因果,这才导致子虫的离开。
而子虫的所在,就是为了保护母虫。
如今母虫被时易之偷走,子虫也随之离去,她的族人在母虫被盗之后,也一个接着一个离世。
而她作为下一任的大祭祀,顺承了父亲的蛊王,从而得以长生不老。
如今寻不回母虫,她就一刻不能闭眼。
萧河看着时钊寒心口处,慢慢汇集而出的黑气,没一会儿就充斥着整个虫鞘。
而有更多的黑气藏匿于皮肤之下,不得而出。
大祭祀却及时的将虫鞘取回,淡声道:
“他的毒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得了的,虫鞘只能吸收这么多,你们三日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