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怀游收拾好棋盘,拿出一把玉壶,两盏玉杯。
“这可是难得的好酒,我偷偷回天极宗,从掌门洞窖里挖出来的。”
他将玉壶里的酒,倒入两盏玉杯中,醇厚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怀言酒量不行,只能你陪我喝了。”
云锦接过一杯,一饮而尽,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
任怀游举着酒杯,适时地露出好奇的神情。
想了想,他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不会是想将你徒弟叫回来,带到这里?”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很有道理,“你人现在在这里,徒弟不在身边,也不在天极宗。”
“若是他碰到了厉害的邪魔,肯定会被虐得很惨,你会担心他的安危也很正常。”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任怀游脸上突然露出狭促的笑意。
“虽然我没有见过你徒弟,但他一定长得极好看。”
“你在天极宗闭关多年,他在宗门内长大成人,你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云锦脸不红心不跳,镇静自若地接受了他的调侃。
“非也。”
不知道是在否定“老牛吃嫩草”这句,还是在否定任怀游说的全部话。
云锦又饮下一杯酒,轻松得仿若喝水一般。
轻淡淡地说:“我算过了,你是变数。”
任怀游也学着他的样子,故作潇洒,结果被呛了一口。
“变数,咳咳,什么变数?”
“我算不出与我相关的未来,但你是局外人。”
一个东西被云锦放在了石桌上,推到任怀游面前。
“也许你很快就能用上,也许是很久之后。”
这个东西任怀游很眼熟,他拿起来打量一圈,又掂了一下。
“这不是你的灵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