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君端着一碗温热的粥走进来,想亲手喂廖嘉棉,手里的碗却被芜承接了过去。
廖嘉棉一醒,芜承就恢复正常。
他朝楚月君低声道了句谢,用汤勺舀起粥,一口一口的喂廖嘉棉。
廖嘉棉饿坏了,嗷呜嗷呜的吃着,看的人即欣慰又心疼。
吃完一碗后,廖嘉棉有力气了,“还要!”
“哎!”楚月君高兴的应着,端着碗走出去。
村里人都知道,这人只要能吃能睡能拉,那就能活。
楚答喊道:“妈,盛两碗。”
他看了一眼芜承,“这屋里头可不止一个小孩。”
芜承抿抿唇,后知后觉感受到饿。
“知道!”楚月君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廖嘉棉觉得头上像是带了个又重又紧的帽子,伸手去摸,摸到奇奇怪怪的触感。
“哥哥,我脑袋怎么了?”
他一顿,自言自语道:“哦,我想起来了,摔了,流血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现在没血了。”
芜承握住他的手,“疼吗?”
廖嘉棉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嘴一咧,笑了,“不疼。”
他说:“廖嘉棉不怕疼,一点都不疼哦。”
楚答鼻子一酸,想揉廖嘉棉的脑袋,看到廖嘉棉脑袋上绑着的纱布,手一顿,只轻轻点了点廖嘉棉的鼻子,“小骗子。”
平时小少爷受点委屈都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这会儿受了这么大的伤,却是一声疼都不喊了。
廖嘉棉低头玩着芜承的手指,心虚的嘟嚷,“我才不是小骗子。”
楚月君端着两碗粥走进来,将其中一碗粥递给芜承,另一碗粥拿在手里。
“小少爷,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