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做点师父该做的事情,洛尘冰什么都不要,令她很没有成就感。
于是大手一挥,很是豪气:“有何要求尽管提,也算是我能为徒弟做的一点事情。”
洛尘冰持着佩剑起身,身形修长,站在山洞中央,眼神冷静,像寒潭死气沉沉的水。
仿佛听到了可笑的话,他唇角上扬,噙着一丝嘲讽:“你恶心我,迫不及待想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楚宁不解,“多大点事啊,就闹着死师徒,我还不至于那么不可理喻。”
“那么,关于那一点事情,”洛尘冰指节发白,喉咙里的干涩感明显,“师尊看清楚了吗?”
“什么事情?”
“师尊不是刚来吧,站了很久?”
楚宁心跳如擂鼓,她迟早要被洛尘冰吓死。
白发少年半敛双眸朝她走近,一瞬不瞬地望进她的眼睛里,声音带着非人般的清寒,一字一顿,“方才那些都是师尊教我的。”
楚宁震惊,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尘冰,“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自……”
她忙着辩解,脑海中却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那些画面像是被风吹散开了云雾,逐渐清晰起来。
——她摸过洛尘冰的脸,亲过他的眼睛,按住他滚烫的手,粗暴地用力,撬开他的唇……每一个动作都烙印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楚宁的脸涨得通红,试图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从脑海中甩出去,可淫。靡的画面却变得更加清晰。
她还能想起少年肌肤的温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他的腰很细,像紧绷的弦,按压的时候能感知到柔韧的纤维。
不是,耍我吧!以前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东西,全给她塞回来了?
“你教过我,”洛尘冰接着她的话,“不止于自渎。你让我张开腿给你看,强迫我把手放在上面,接受自己的反应。”
楚宁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脆弱的心灵受到冲击,欲哭无泪。
就差举白旗投降了。
“我不记得了。”
楚宁非常想找个借口滚蛋,她心虚,根本争论不过,再不走就要丢人现眼了。
“师尊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师尊是怎么玩我的。”少年低声道,“玩”字咬音很准,让楚宁想装傻都做不到。
楚宁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问:“你说这些,是想如何?”
自作孽不可活。她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洛尘冰不会在乎那点事情。
她头都要炸了,那可是强抱啊。她强抱了自己的徒弟,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绝望的吗?
楚宁的声音有些抖,几乎是在破罐子破摔地说道:“给你玩回来,这事能过去吗?”
洛尘冰站在她面前,愣住了,眼神中有过一丝错愕,“师尊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山洞外下起了绵密的雨,雨声渐渐变大,雨滴敲打在石头上,发出清脆杂乱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