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得又慢又磨人,薄唇擦过她耳畔,舌尖熟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比如帮你找你一直在找却找不到的人,还有你想挖但始终毫无进展的车祸秘密,以及你想报复但高高在上的仇人。”
“阿吟,杀父杀兄未遂的罪名我都帮你担下了,现在从你身上讨要点利息,不算过分吧”
“为什么?”沉孟吟费力从嗓子里挤出叁个字,嗓眼酸胀着,莫名紧张起来。
沉谕之可有可无地笑了下,“因为你是我的。”
“你的挂件,玩具,还是金丝雀,纵欲对象?”沉孟吟眼眶微微染了红,头低下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
沉谕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好像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温热的指腹蹭过她战栗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逼她和自己对视,也逼她认清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价值。”
说得就好像他不是个会把她扒光后换着姿势肏弄的禽兽,而是她的救世主。
沉孟吟冷笑着别开脸去,被他狠狠掰回来,女孩温热的鼻息和贝齿恰好剐蹭到那根埋在裤头不知何时已然躁动不安的性器。
这个角度望下去,湿漉漉的睡裙恰到好处描摹出她玲珑的胴体。
沉谕之似乎也没想到光是这点细小的动静都能撩起欲念,墨黑的眸底暗潮汹涌,她不起什么纵欲对象的话题到还好,眼下他是真想要了,拇指腹覆上她柔软的唇,轻声问,“这位纵欲对象,我们今天换个花样,用嘴帮我弄出来怎么样?”
他抓着她的手帮自己解开裤子拉链,尺寸客观的巨物几乎是弹着出来,青筋缠绕,铃口湿润,冒着热气,打在她脸颊。
沉孟吟脸上一阵青白,那温度几乎要烫到她的睫毛,眼底的厌恶压不住,不肯,但她也有策略,“你不是说我有更重要的价值。”
沉谕之黑眸微垂,好整以暇地逡巡着她脸上倔强的反抗,对她的小心思不领情,笑了笑,“嗯,现在亲亲它。”
沉孟吟撇过脸,纤细白皙的脖颈骄傲挺直,之前那些大大小小的红痕已经退得七七八八,脑中快速罗织着各种不成型的借口。
沉谕之却在打量着该如何重新播种一片草莓园,他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本来也不想逼她口交,就是想吓唬吓唬。
今晚小猫不听话,差点伤了自己,小小惩罚不能少,免得以后愈演愈烈。
可沉孟吟突如其来的应急反应却又总是不在他的设防之外,她总是先撩拨后点火,又先低头再示弱。
可一旦他心软了,她就会得寸进尺。
就好比这一刻,她一哭,他又没辙了,明知道她大半都是演的。
但别看她哭得梨花带雨,说的话却一点不留情,噌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推开他,“你找别的纵欲对象去发情,我就履行我价值范围内的,大不了你死我活,我豁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