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痒,心里很痒,越想今天遇到的糟心事,身上越痒。
邵超耀从卫生间走出来。
卫生间外是厨房,邵超耀一抬头,看到厨房的洗菜池旁放着一个在灯光下金光闪烁的东西,走近一看,是一枚金戒指。
可能是大妈要做饭,便把戒指摘下随手放在了这里。
邵超耀从小被父母耳濡目染,眼界不俗,不像其他同龄孩子对这些贵重物品懵懵懂懂。
他知道这枚戒指的价值。
邵超耀的视线被戒指黏住了,这一刻,手心和心里的痒意达到了巅峰。
他再也按捺不住,朝戒指伸出了手。
终于,止痒了。
一顿饭吃得主客尽欢,钱邵哲健谈,大妈也是不会冷场的人,两个人各怀鬼胎吃完了饭。
钱邵哲履行承诺洗了碗,擦擦手,从厨房出来,迎上了翘首以盼的大妈。
钱邵哲笑笑:“谢谢阿姨,饭菜很好吃。”
大妈看看他脖子上的“福”字金吊牌,笑笑:“你们没觉得不好吃,我就放心了,这饭吃完了,你看……”
“哦,您要休息了是吗?”钱邵哲看看墙上的时钟,发现确实不早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回去了,小耀,和阿姨说道别。”
大妈:“……”
眼睁睁看着父子二人离去的背影,大妈气得捶胸顿足。
说好了会给金吊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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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奔波了一整天,霍予安和岁岁轮流去浴室洗漱,洗去一身的疲惫。
霍予安问岁岁需不需要帮他洗,被岁岁自信地拒绝了。这个小孩出奇的独立,霍予安再次感慨孩子的父母太会教了。
洗漱完,换了睡衣,霍予安给岁岁擦上了薄荷味的香香,然后关了灯,和岁岁一人一条被子,并肩躺在床上。
“晚安。”霍予安闭上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