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外的某处山谷之中
寒鸦肆带着一个任务找到云为衫:“这次的任务有些特别!”
云为衫沉着冷静,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执行任务的方式,只是冷冷的问:“特别危险吗?”
寒鸦眼眸低垂,拿起桌案上的任务卷轴递给她:“对,不过……也特别值得,完成这次任务,你就可以离开无锋,过上你想要的日子!”
云为衫眉头蹙起,喝茶的手突然停住,抬眼看着他听他继续说:“宫氏一族常年隐居旧尘山谷,自成一派,不受江湖规矩约束,视无锋为死敌,旧尘山谷地貌奇险,宫门内部遍布岗哨暗堡,且常年戒备森严,昼夜换岗,从不间断,族外之人很难进入!”
女子蒙着眼,面前放了六杯茶,她端起一杯,放在鼻尖闻了闻:“这些是茶!!”
寒鸦肆剥着栗子,却没有吃,而是放在手心说:“一杯是药,五杯毒!”
寒鸦肆把玩着栗子继续说:“宫氏家族,以宫为姓,以商角徵羽为名,徵宫擅长医毒暗器,商宫擅长兵刃锻造,角宫外务负责家族营生,和江湖的斡旋,羽宫内守,防卫统领宫门上下!”
云为衫的手在几个杯子之间盘旋已久,随意拿起一杯,寒鸦肆提醒道:“那杯是毒!”
云为衫听着毫不犹豫将其一饮而尽:“我知道!”
寒鸦肆嘴角轻挑,继续说:“宫门历经百年,他们高度团结,一致对外,难以瓦解,而现在,我们终于找到进入宫门的最佳方式!”
云为衫又端起一杯茶水,轻闻一下而后一饮而尽,寒鸦肆继续说:“就是假扮成备选新娘,这杯是药!”
云为衫取下眼罩,冷冷道:“先饮毒汤,再服解药!”
寒鸦肆问:“为何不直接服药?”
云为衫解释道:“不先中毒直接服药,那药也是毒,进入宫门之后呢?”
寒鸦肆嘴角挑起,点了点头,看着手上的栗子:“大门背后就是孤立无援,无依无靠的险境,所有人都是你的敌人,你只能相信你自己!记住,我说的是所有人!”
云为衫看着眼前之人,眉头轻微蹙起:“包括你吗?”
寒鸦肆不说话,嘴角弯弯将剥好的栗子递给她
云为衫看着她,所以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翌日
寒鸦肆在地上画了一圈脚印,让云为衫按部就班跟着脚印行走:“每个脚印的距离和朝向,都非常精准,你踩着脚印行走,就能锁死步态!”
云为衫虽不理解,但还是按照脚印行走,只是嘴上问:“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做这种无用的事情!”
寒鸦肆站在中间,看着行走中的她解释道:“为了让你看上去,更像个名门闺秀!这次的选婚,是为了宫门少主宫唤羽而准备,他是下一任执刃的继承人!”
既是接近他,那便要有个身份,云为衫蹙眉问:“那我是谁?”
寒鸦肆挑起一颗栗子,夹在指尖,随时准备提醒着她解释:“出身名门商贾,但家道中落,被迫向宫家寻求庇护的云家独生女云为衫!”
栗子打在她的手背上,坠落下去的手又放回腰间,寒鸦肆继续说:“所以你的言行举止,步态仪容,都必须符合大家闺秀的身份!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