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上前,陈迁拿起茶杯浇在常达脸上,扯下他的皮绒帽子。
“你个小赤佬,侬要做什么?”常达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茶水气势汹汹。
陈迁又不过瘾,抡起巴掌打在他脸上:“说不说?”
“不说!”常达顽固道。
‘啪——!’
“说!”
‘啪——!’
‘啪——!’
“说!”
被人连抽好几个耳光,左侧脸颊被抽的通红,嘴角溢出血迹。
堂堂一位在闸北呼风唤雨的黑帮头目,居然在牢房里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特务打耳光,这对常达来说简直不可接受。
他还是没有明白现在身份地位的悬殊,如今自己只不过是待罪的阶下囚,即使杜老三许诺些什么,但也绝不是他冥顽不化的依仗。
陈迁夺走他手上的文明杖,抡起便打在他小腿骨上。
‘咔~~~’清脆的骨骼破裂声响起,价值不菲的文明杖没事,常达的左小腿被打断。
“啊——!”
常达捂着小腿面容可怖,一双布满烟尘的双眼死死盯住陈迁。
“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迁冷冷一笑:“杜先生发话,让你将所犯下的罪行一一交代,如此才能得到从轻发落,移交至警察局处理走私人口一案。
如果你想被移交至警局,那就遵从杜先生的意思,将所知道的一切坦白清楚!”
“我要见三哥。”
陈迁举着文明杖顶在常达下颚:“你想连累杜先生,就你做的那些腌臜破事,杜先生出面为你说情已是难得,难道你还想拉杜先生下水?”
常达炯炯有神的双眼逐渐黯淡下来。
“三哥打过电话过来?”
“刚刚才通话。”
闻言,常达依旧蛮横的推开顶住自己下颚的文明杖。
“既然三哥说了,你们要问便问,我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