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获得了来自[鸳官]的[真心]一两!】
柳玉楼注意到这点,突然卡了一瞬!
——人的执念和人,居然不是同一个么?
就像[鹤骨],和鹤官。
她有些失神。
巧了不是。
鸳官前半段是她自己,后半段是执念成的诡异。
就像捏了替身的孙悟空。
一半尽义务。
一半敬自由。
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
柳玉楼看着哭泣的鹤官,和要消失的“七星”。
她们好像确认了什么,挨个和骨扇告别。
燕官给每个骨节挂上了钱。
雁官送了他一句家乡方言。
莺官转身,说不要记得她。
柳玉楼的方向,却能看到她在落泪。
鸳官和雀官最正常,一个拿手摸了摸,一个给他写了道别信。
鸠官……额,鸠官打了他一顿,说肯定是他不学好,才会被关进扇子里。
鹤官:???
鹤官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我冤枉啊!
梨园弟子一家亲。
柳玉楼看着这温情脉脉的一幕。
一个没有家的人,默默地酸了。
幸好,她还有狗——
[墨挽歌]抱着小狗,转身看过来:“你好,我可以留下你的狗吗?”
柳玉楼:???刚刚还是抱走一会儿,现在是要彻底占为己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