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哭声……”
褚青霄继续喃喃自语道,似乎并未听见周围众人的关切之语。
“哭声?哪里有什么哭声?”褚岳山与孙宽看向四周。
前方的宋归城与祝渊之间剑拔弩张,身后是那破败的道观,哪里有人在哭?又哪里有人在这时有心情哭?
“是……是它们在哭……”褚青霄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目光却看向身后,那里无数把剑倒插入地面。
他们是曾经西洲剑甲的佩剑。
而褚青霄从第一次来到朱家大院便听见那些若有若无的哭声,就来自于这些它们。
“是剑在哭?”身旁的楚昭昭闻言一愣,但下一刻她便反应过来。
她转头看向前方,那里宋归城的神情肃穆,他身后八千西洲剑甲的阴魂周身剑意涤荡。
他们伸出手。
准确的说,是朝着那些插入地面的剑伸出手。
那些静默许久的剑开始颤抖。
铮!
一声剑鸣忽然升腾而起。
铮!
铮!
那就像是雄鸡唱晓时第一声鸣叫。
紧接着,整个剑陵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一声接着一声的剑鸣升腾而起。
一道道纯粹的剑意在这时,从那些剑身中溢出。
“破阵子!”这时,前方的宋归城忽然一声爆喝。
剑陵之中一柄通体雪白,剑柄上挂有一道粉色剑穗长剑猛地一颤,然后它的身形猛然从泥土中抽出,化作一道流光飞入了宋归城的手中。
此音未落,宋归城的身后又有一位剑甲爆喝道。
“二更天!”
剑陵之中便又有一柄飞剑遁出。
“千岁!”
“门前燕!”
“春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