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没好气道:“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林竹唯一脸尴尬,但嘴可是一点都不服输:”那饿狼抢食,也不会管肉新不新鲜的嘛。”
傅君言哼一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不过你放心,我永远不会是那头饿狼。”
“你最好真如你所说的。”林竹唯撇嘴。
“别贫嘴,来陪我下盘棋。”
林竹唯低头,见不知何时棋盘都摆好了,很是诧异:“就为了下棋?”
傅君言毫不留情啧她一句:“要不然呢?你真当你是国色天香?我留下你是为了供起来?”
这死男人!
恐怕全身软了,嘴巴还是硬的!
被抢白了一番,林竹唯下棋的时候便用尽了浑身解数,竟令傅君言赢得颇为吃力。
这一对弈便是三个时辰,确是酣畅淋漓,傅君言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所谓棋逢对手,惺惺相惜也不过如此吧?
喻季堡休养好了身体后,便在傅君言的安排下也入了学。
洛夫子的学院是书院寄读制,除了逢假休息外,还会以十天为一旬,再给学子放假一天。
喻父喻母非要在学院附近给他购置了一个小房子,直言不能老是打扰傅家。
林竹唯想着也对。傅君言终是要娶钱月初的,说不定哪天她与傅君言便和离了,总不好一直赖在傅家。
这样想着,她便又去人牙子那儿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一个老嬷嬷,帮喻季堡照看着小房子。
每当他放假,便暂时接回来傅家一起居住。
眼看着中元节将近,安排好这一切后,喻父喻母便决定先告辞返乡过节。
“小堡,你在这里要听姐姐和姐夫的话。我和你母亲先回一趟乡下。得空了再来瞧你。”喻母依依不舍,拉着他的衣衫整了又整。
喻父则粗声粗气的:“小堡,好好读书。要是贪玩误了学业,小心我拿鞭子抽你。”
“知道啦,父亲。”
得了肯定回答,喻父这才满意转头,感激地看着傅君言:“贤婿,多谢你了。”
傅君言淡淡颔首。
林竹唯则挥挥手,打断喻父接下来的话:“父亲,你对我叮嘱得够多了。我都知道啦。你和母亲好好的就行,小堡就放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