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唯点点头接过来,心里有些感激。
傅家二少爷果真是个体贴的,总如春日阳光一般让人温暖。
两兄弟性格怎能如此天差地别?傅君言反而更像冬日冰块,常常冷得她想发抖。
说回傅君言,他一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向来爱凑热闹的林竹唯早就不见了踪影。
想了一下,还是离了热闹的人群,寻她而来。
“喂!傅君言你个大蠢蛋!我在这里呀!”
傅君言皱眉抬头,却见林竹唯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屋顶上,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
他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这个女人莫不是在找死!
“喻勺若!你站着别动!”傅君言大吼,脸色煞白,她若掉下来,不摔个半死也一身伤。
“傅君言,你是在担心我吗?”林竹唯张开手迎风娇笑,“我没事,不信吗?你看着我给你表演一个!”
说着,竟然就踩着屋顶窄窄小小的横梁跳了一个一字马,然后又稳稳落下来。
“喻勺若!你这个小疯子!你别再喝了!”
傅君言吓得大气不敢喘,冷汗直飙,又气又怕,昂头盯着她怒吼,“乌二!你赶紧找找,她到底是怎么上去的!”
“少爷,我这就去找找!”乌二吓得跌跌撞撞,几乎是连滚带爬滚了开去。
“傅君言,我没醉。”
林竹唯笑嘿嘿,竖着一根手指,醉醺醺的说着傅君言听不懂的话:“我可是我们市里跳平衡木的第一名。”
说着,她竟把横梁当作了平衡木,直接在上面来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180℃挺身前空翻、团体侧空翻、昂跳后抱团、垫脚尖旋转、连续后空翻……
林竹唯舞姿优雅,翩翩若仙,在月光的照映下,灵动如水流,坚韧如磐根。
直看得傅君言目瞪口呆,却又提心吊胆,一颗心就这样跟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被牵着走。
他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紧锁着屋顶上的女人,再也移不开,心底那股说不清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
“少爷!少夫人是从树上爬上去的!”
傅君言跟着乌二来到屋子旁的树下,才发现树下有一架梯子,是下人修剪树干,还来不及收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