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傅老夫人腿脚没好全,所以众人一商议还是决定今年不去登高了。
傅礼风听闻此事,在忙完钱庄的事后,过来别院便顺便带了戏班子过来。
吃过重阳宴,钱月初便提了食盒过来,竟是五色重阳糕,很是玲珑精致。
众人便又是一顿夸赞,一边吃着重阳糕,一边闲谈看戏,也是好不热闹。
钱月初却心不在焉,一颗心提着,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看向林竹唯,又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简直有些坐立不安。
想不到傅君言尝了一下五色糕感觉还不错,便顺手拿了一个递给旁边的林竹唯,她也神态自然地接了过来,边吃边看戏。
两人那举止里暗藏的暧昧旖旎,看得钱月初简直咬牙切齿,暗暗生恨。
看着林竹唯咬了两口五色糕,钱月初暗暗冷笑。
她特意吩咐做的五色糕,就是为了用更多的原料来掩盖螃蟹的味道,让人轻易尝不出来。
林竹唯看戏入了迷,更是无所察觉。
半个时辰后,正在认真看戏的林竹唯开始感觉不对劲,皮肤瘙痒,一看手臂竟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想吐,腹部传来一阵疼痛,林竹唯痛得满头大汗,捂住肚子哼叫。
坐在旁边的傅君言很快发现异样,扶住她的手臂急问:“你怎么了?”
其他人听到异响,很快就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林竹唯痛得浑身颤抖,脸色霎白,身上越来越痒,腹部越来越疼,疼得她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喻勺若!你到底怎么了?”傅君言半跪在地上,赶紧抱住她,慌张地低吼。
林竹唯张张嘴,突然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吓得傅君言心突地一跳,脸色惨白。
“来人!赶紧去请大夫!”傅老夫人厉声喝道。
乌二闻言,急急地跑了出去。
傅礼风紧紧皱着眉心,突然道:“嫂子莫不是中毒了?”
“中毒?”傅老夫人一惊,眸色冷厉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
钱月初有些紧张,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旁人瞧出异样。
“药……”林竹唯虚弱地拉拉衣袖,声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