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勃然大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噤若寒蝉,莫不敢言。
“到底是谁竟敢在我们傅家下这个黑手!”傅老夫人拐杖一戳,气势大开,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敢言。
“老夫人……”钱月初哭哭啼啼在小蝶的搀扶下走进了大厅。
她收拾干净后,依然能看出脸上细细碎碎的伤痕血迹,模样甚是可怜。
“哎哟,月初哟,可心疼死我这个老太婆咯。”傅老夫人赶紧伸手拉住钱月初,让她坐在身旁。
“大夫来瞧过了吗?”
“回傅老夫人,大夫来瞧过了,说小姐虽然只是皮肉破损了,无性命之忧,但受到了惊吓,需要好好静养。”小蝶哽咽着回答。
“好好,照顾好你家小姐。”傅老夫人抚摸着钱月初,吩咐道,“宋嫲嫲,你晚一点把我房里的那支千年人参给月初送过去。”
“是,老夫人。”
傅老夫人这才严肃地问钱月初:“月初,你可知道谁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钱月初抿唇,闪烁其词。傅老夫人看在眼里,了然于心,于是屏退左右,才又问了一遍。
“是……是少夫人……”
钱月初未语泪先流,出口的话却像投了枚炸弹一般炸得众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月初!不可胡说!”钱任安咽了咽口水,艰涩地出言阻止她。
“大哥!我与少夫人无冤无仇,怎会胡乱攀扯?”钱月初眼泪滴答滴答流。
这里是傅家别院,任自家妹子再任性,应也是不至于胡乱攀咬傅家的当家主母。这事恐怕还真跟林竹唯脱不了关系。
所以钱任安脸色沉下来,一言不发地扫了一眼众人。
“钱小姐,今晚月黑风高的,莫不是你看错了?我相信嫂子不是如此不堪之人。”坐在边上的傅礼风出言维护道。
钱月初尖声叫:“傅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晚受伤的可是我!这里还是傅家别院!我难道就会如此不堪,当众给少夫人泼脏水吗?”
傅老夫人颇为震惊,沉声问,“月初,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钱月初哭得泪花带雨,伤心欲绝:“少夫人说我故意将螃蟹肉放进五色糕里,害她患上廯症,所以才对我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