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让阎埠贵的话给惊了一下。
他就是觉得,这竹子材质坚韧,用来当鱼竿正合适。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价值?
“那不成,君子不夺人所好,三大爷你还死了这条心吧!”曹安摇摇头直接拒绝。
这根竹竿在他空间里也是少见的笔直。
刚看到那会儿,他也是瞬间就喜欢上了。
“这。。。”
阎埠贵急得团团转,忽然他眼睛一亮,开口道:“你这也是要做成鱼竿的吧?”
“要不你交给我,我帮你处理怎么样?”
“我制作的鱼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我们院儿里,老易和老刘,甚至就是这条巷子,很多人的鱼竿都是我做的。”
“我的手艺好着(bjad)呢……。”
阎埠贵说完,眼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三大爷,你不会是想要眯了我的竹竿吧?”曹安有点狐疑的打量阎埠贵。
这老抠可是写个对联都要润笔费的人,忽然那么大方帮人做事,也不怪他产生怀疑。
“想啥呢?我就是怕你不会弄,暴殄天物了。”阎埠贵连忙给人解释。
曹安盯着他看了好几眼,见他确实不像说谎,这才点头道:“那行,那我就谢谢三大爷你了。”
“不过你可别给我弄坏了,弄坏了你得赔钱。”说罢,曹安把鱼竿交给阎埠贵。
后者爱不释手的不断抚摸着,仿佛比他的自行车还珍贵似的。曹安摇摇头,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儿。
他得趁着许大茂没回来之前去找找娄晓娥。
昨天还让娄晓娥等他回话呢。
“秦姐,又洗衣服呢?”
曹安进了中院,又见到秦淮茹水池边上洗洗连连。秦淮茹挺会营造人设的。
她专挑人上下班和院里人多的时间洗衣服。
慢慢的,院里的街坊都潜移默化,感觉她这人在家挺忙。是个干活的好手和好媳妇儿的形象。
“是曹安呀,你下班啦?”
秦淮茹媚眼如丝,偷偷撇了曹安一眼。
这几天夜夜吃饱,她气色比几天前好了许多,眼角的媚意也更加浓郁了。—撇一捺,跟个狐媚子似的。
“对!这不是有自行车了,回来的早一些吗?”曹安停下自行车,扭头看向北屋。
只见何雨水已经把他的衣服洗完,又挂到傻柱屋檐下滴水去了。待会钓鱼回来,得拿几件衣服到药园空间里去凉哂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