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谁呢?”
始终不见情绪波动的人,到底是爆发了。
路羡青不由分说地将三个人给拉开,又叫来护卫,“来人。”
“给这位大哥一些钱,就当是今日的损失了。”
摊主受宠若惊地接过一大袋子钱。
又转头劝起了黎舒舒,“小姑娘,你也别太较真了。”
“他们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别因为这事,你再丢了路府那么好的差事。”
得意的,是冯舒兰。
“听见了吗?他说不需要我道歉了。”
她仰着头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她的有恃无恐,全来自于路羡青的偏宠。
而黎舒舒不能因此连累了摊主,便只能将这口气,忍了下去。
她收回拉着冯舒兰的手,转头对摊主说。
“今日实在不好意思了。府中的事差点连累了你。”
“日后你可以拿着这些钱,去更繁华的地方开一个铺子。你的手艺,一定能赚更多钱的。”
说完,黎舒舒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是她前脚刚回到玉水院,路羡青就带着冯舒兰也跟了进来。
“忍冬,你要是再随便把狗放进来,我可要责罚你了。”
忍冬对府外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更替公主感到不值。
不禁拔高声音道:“奴婢这就去立个牌子。”
黎舒舒坐在圆桌上,手握成拳,“知道上面写什么吗?”
“奴婢不知。”
“狗,冯舒兰,路羡青不得入内。”
“你闹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