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澜又道:“父皇觉得,这责罚可还行?”
叶澜不再言语,就已经算是默认了。
最后,叶萱狼狈地回了自己的宫殿。
路羡青和黎舒舒暂时在西福宫偏殿里处理伤口。
两个人再次来到这里,可是和上次的气氛全然不同。
这一回,两个人一个坐在圆桌旁,一个坐在床上。
各怀心事。
谁也没有主动打破沉默。
直到太医在外面请安的声音出现,两个人才对视了一眼。
路羡青先她一步走到门口,并没有将太医带进来,反而手里多了一个药箱。
黎舒舒看见他朝着自己走过来。
立刻缩到了床脚,“你干什么?”
“路羡青有话好好说,你别逞强,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干。”
路羡青像是聋了,听不见她说话一般。
人已经走到了床边堪堪坐下。
他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需要的东西,放在手里,才抬头看着她。
“公主不是想死吗?”
“死在我手里不行吗?”
黎舒舒害怕地用被子蒙住自己。
他那眼神哪里是想要她死,分明是想吃了她。
任何意义上的‘吃’。
黎舒舒感觉到他有一股火,这股火是因为自己才烧起来的。
她只能放低声音,“是我受伤了,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公主觉得,我不该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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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责罚,“我以为当初同你说的,你都记住了。”
“没想到只是不在我面前这样了,转头就找了死得更容易的办法了,是吗?”
黎舒舒被点破心事,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