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恶徒就坚信他们即便是拿着武器包括拿出抢来的歼星弩和电浆炮一起出手也不会是陆苏安的对手,他们又担心陆苏安把他们杀了喂妖,当然就要把陆苏安伺候好了。
陆苏安演的是邪修,怎会理会他们的奉茶?随意一瞥早已被丢出内有金属架子支撑的大包的白小袄,眉头一皱:“为何只有一个?”
声音很淡,却若寒风呼啸耳边。
那伙恶徒齐齐身形一颤,其中一人惊慌的道:“大佬!这就给您,这就给您!”
白小袄没有哭闹了,她也哭闹不了,她的嘴巴被胶布封住,只能哗啦啦的流眼泪,甚至此刻的她眼泪也有渐渐止住的迹象,因为她听到了棉滚滚吐布片的那一声“滚”,也透过朦胧的泪眼确认了陆苏安肩上的劳什子凶妖的就是棉滚滚。
她想笑,棉滚滚没有出事,她当然要笑,而且陆苏安偷偷的向她眨了眨眼,表明了他是棉滚滚请来的救星,而见他没有身死,她为什么不能笑?
好在她嘴巴被封着,她笑也笑不出声,否则她的笑声一出,环绕场间的多破坏偏向压抑的气氛。
像现在这种无人胆敢嘈杂的场景,太符合陆苏安的设想。
“就是没人摄像,好可惜……”
那伙恶徒肯定没想过会沦为了配戏的角色,他们原先是想当把控局面的导演,可是缺少智力担当的他们不具备把控局面的能力。
说直白一点,他们就像是一群于战术行动上的素质极佳、于战略思维上的素养极差的佣兵,且还不能称为是职业的那种,因为他们既贪生又怕死。
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的,正是顾白之的那一支流失,原来意外中流失身亡的那位大人竟然是他们的智囊!
缺乏智囊的坐镇,那伙恶徒做事全凭感觉,而今他们的感觉是陆苏安的出场太有威慑力,他的战果又太有震慑性,他们因之恐惧畏惧,纷纷解下背着的大包小包,献上小包之余又赶忙的抓出装在大包里的孩童,生怕慢了一步就招致他的不快。
陆苏安已然生出了不快。
那伙恶徒半点犹豫都没有就把那些孩童交给他这个邪修,说明他们根本没将那些孩童的生死当回事,且被他们粗暴的抓出大包的孩童嘴巴被胶布封着之余,几乎个个脸上都有着或红肿或发青的巴掌印,说明他们有虐待那些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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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该死的家伙!”
陆苏安没有当即把那伙恶徒的“该死”前缀变成“已死”。
一来他的【北雁南归】最多凝出七只金色大雁,无法做到一次性的杀死二十三个恶徒;二来他们与那些孩童相隔太近,容易造成误伤,也容易被他们抓住拿孩童做人质的机会;三来他们不能全部死了,得有几个拿去被狠狠的拷问,看看他们有没有同党。
他就死死压抑那抹不快,显出淡漠的笑意,点评道:“还不错,符合我家孩子的口味,只是量少了些,不够我家孩子塞牙缝的。”
这简单!立马就有人接话道:“大佬放心!不够我们再去抓就是!”
得!那些孩童也怕真是他们掳掠的。
陆苏安心底杀意更浓了,因为余叨之前说过,新闻里有讲那些孩童遭人掳掠时是伴着在场人士的或伤或亡的,否则为何会有人认为掳掠孩童的事件乃是无恶不作的邪修的手笔?
陆苏安死压杀意不显,嘴上说道:“就你们慢吞吞的赶路速度,等你们抓来足够食物,我家孩子都饿着了。”
有意的相引,终是引向了陆苏安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