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莫忧醒是醒了,却只是人醒了,意识尚未从醉乎的状态转醒。
这可不行!这样的他是帮不了忙的。
棉滚滚想起师父陆苏安说过祝莫忧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灵机一动的有了主意。
白小袄有给棉滚滚一瓶由雾炎花的花朵榨取的汁液配置的药水,棉滚滚就卷出一条棉绳重重的砸下那瓶药水,是砸向石头的地面,砸得它瓶碎药流。
雾炎花的香气逸散而出,弥漫而开。
“嗅嗅~嗅嗅嗅~~又是雾炎花?雾……雾炎花!!”承禹之弹身站起,汗如雨浆一洒,醉态骤消,神色戒备的举目四顾。
海风吹来的雾炎花的香气已然吹淡,祝莫忧闻着了迷糊之间也以为是幻觉,可此刻的香气浓郁刺鼻,不可能是幻觉,他便以为是能和雾炎花扯上关系的那伙恶徒的同伙杀来了。
白小袄也很聪明,此刻的画面、方才的“雾炎花”与之前的“老人是坏人”一个结合,真相涌入她的小脑瓜。
“不……不可能的!玉面爷爷不可能是坏人~~玉面爷爷不可能是坏人!”白小袄的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显然真相对她的打击太大太重。
祝莫忧听了见了,又联想到了,又是一阵洒汗如洒雨浆。
“玉面神将承禹之是坏人?我滴糖酿耶!我是不是还醉着没醒?”
祝莫忧果断的重新醉倒,不巧压中瓶子碎片,不巧当中有尖尖朝天的类型。
“哎哟哟哟哟哟!”
祝莫忧惨兮兮的重新弹起,惨兮兮的一拔再拔,还惨兮兮的流豆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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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袄被祝莫忧的惨兮兮逗笑,祝莫忧惨兮兮的暗中松气。
梦想的筑造资格的不具备是能引人绝望,崇拜的偶像人设的崩塌于某些人而言能起同样的效果。
“糖酿的承禹之!我糖酿的跟你没完!”祝莫忧心头恨得咬牙,嘴上也是惨兮兮的苦笑:“你们怎么学老蒜,非要我流血,我的血很值钱的知不知道!”
祝莫忧提到“老蒜”,棉滚滚也喊那群毒蜂代请祝莫忧帮忙找他。
“找老蒜?”祝莫忧汗毛微竖,声音微颤:“老蒜是不见了,还是被抓了?”
如果陆苏安是不见了,就有可能是陆苏安发现事情不对,主动的躲了起来寻觅时机;如果陆苏安是被抓了……以承禹之从军时的行事方式以及他感情是那伙恶徒的幕后老板的惊人事实,陆苏安的生死难料。
而这并非他毛竖音颤的全部原因,另外的原因是锦山街太安静,安静得吓人。
“糖酿的承禹之不会是使了诛灭印吧?!!”
诛灭印,顾名思义,持之即可行诛灭之举的印鉴,它是虎贲营的特有,是玄甲军动辄就屠宗灭门的倚仗。
棉滚滚不知这些,却懂得解释,自然是它“滚滚滚”的说,那群毒蜂“嗡嗡嗡”的排。
“承禹之在海边收徒?还拿了雾炎花的花汁给那些孩童喝?榨花汁的雾炎花和昨晚的雾炎花是同一地方的种子长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