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忻棠不是故意的,是方才追捕叛军的过程当中,没能阻断叛军的施法,这才造成了诸位的房屋的毁坏。”
雾忻棠神色真诚,言语真诚。
“诸位放心,诸位的房屋和屋内财物,忻棠会加倍赔偿,而受伤者所需的医疗费用,忻棠也会一力承担。”
但就应对表现上来看,雾忻棠的应对表现是非常机智有效的,换个地方,换个时间,如此的应对表现是能换来谅解的。
今时今日,在丰裕镇这个地方,不好意思,应对表现再好也是无用。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啊!刚刚明明是你一个人在那里瞎溜达,还追捕叛军?你以为你是玄甲军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的就是你,问题是你个倒灶的皇族还是装出狗拿耗子的狗屁模样,恶心!真哔哔的恶心!”
“恶心,确实恶心!你们皇族真有狗拿耗子的闲心,为什么神将大人力敌妖鲲的时候你们没有闲心帮忙?还抓叛军,我看你就是没事儿找事儿的给自己找捞功劳的借口!”
“叛军?呵呵哒!黑衣人你们抓完了吗?黑衣人都没有抓完,抓铲铲的叛军啊!还是说~,你准备把我们这些人打成叛军?丫个呸!你丫是皇族就能随便诬陷人啊!”
“诬陷”一词一出,在场好些个丰裕镇的镇民的脸色都变了。
前些时候的肃清计划之前的引蛇出洞引出了不少的狗贼和虫子,那些狗贼和虫子为了借机扫除障碍,栽赃嫁祸无所不用其极,诬陷这种手段,更是数不胜数。
肃清计划展开过后,那些狗贼和虫子的丑陋面目和肮脏手段就为民众所知晓了。
也不是说只有狗贼和虫子才是丑陋的肮脏的,商战的时候也有肮脏丑陋的商人,权力争夺之时也有丑陋肮脏的政客。
雾忻棠是皇族,又是一个想当君主的皇族,归于政客之属,那他用些肮脏手段,本身丑陋不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在场的丰裕镇镇民的心绪各异,戒备和担忧却有渐渐涌现心头,甚至房屋废墟之中有人悄悄的拨打电话乃至悄悄的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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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忻棠可不想自己背负一个“逼民为叛”的臭名,然后就后悔带了猪队友。
寻常的将军都喜欢那种傻乎乎的手下,因为傻乎乎的手下没有那么多的诡谲心思,给块蜜糖就能换来忠心忠诚,给声命令就能换来勇猛冲锋。
雾忻棠现今还不是君主,连准太子都不是,需是需要精明狡猾之辈为他谋划,可也需要傻乎乎的随从为他冲杀。
跟着他出来的随从里头就有傻乎乎却忠诚无比之辈,他们就有个别成为了猪队友。
“就诬陷了就咋滴!告诉你们,我家主子是未来的君主,你们不乖乖认错,还敢顶撞,今天还就诬陷你们了!”
有些话,有些人是说不得的。
就像挖地的老王朝着砍柴的老乔骂一声“打死你个龟孙儿!”,旁人也就当成笑话。
要是相府的管家对砍柴的老乔骂上同样的一声“打死你个龟孙儿!”,相府的守门家丁只怕会信以为真,抄起家伙就把砍柴的老乔真当成龟孙儿打死。
同理的,雾忻棠的随从当着雾忻棠的面说了要做诬陷,落在在场的丰裕镇的镇民耳中那可就是真要诬陷的意思了。
“果然皇族的血是臭的!”
说着臭,动着手。
来自一名皇族的诬陷,普通民众是无法招架的。